我愣了一下,难道我最近做了啥事?这么火急火燎的喊我过去?仔细琢磨了一下,我还真没干啥啊。
心里七上八下到了梅姨家里。
梅姨穿着一身尼龙的薄睡衣,衣服就这么贴身上,玲珑曲线毕现。她的脸色铁青像染了层霜,看到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大屁股往沙发上重重的坐下,可能是空调开太暖了,抄起扇子就扇。
真是的,她冲我发哪门子邪火啊,上赶着不是买卖,我倒啥霉了?
梅姨摇了摇扇子,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发丝儿就贴在脸上,看上去别有一番成熟的风味,她指着我说:“泽子,不是我跟你生气,你自己说,你最近干了什么事?”
我一头雾水说啥啊?我最近还真没干坏事,起码能让梅姨生气的事情是没干过的。
梅姨说:“还能是什么啊?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去橘色酒吧?”紧接着她指着我数落了一阵,说橘色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听说那里怎么怎么,是个不正经的场所,让我少去。
我愣了几秒,忽然一拍脑门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橘色酒吧不是举行蒙面派对吗?梅姨每次都在的,估摸着她是看到我了。这地方在外名声确实不好,声色场所。
貌似前几次蒙面派对都没看到梅姨,想来是她看到我就落荒而逃了。
我在酒吧的制服也是最近才到的,前几天都是穿着便服干活,没想到就这么会儿就让梅姨误会了。
想到这里我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她是真的为我出入这种场所生气?还是因为她无法再跟那个猪八戒面具缠绵了而生气?
我突然恶向胆边生,问梅姨怎么知道我出入那里的。
梅姨脸红了一下,支支吾吾说:“你别管,反正是别人告诉我的,我说泽子,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收敛一点行吗?”
看到梅姨这个样子我心里七七八八也明白了,我决定逼她一下,就说:“我这不是阳痿吗,我去那地方能干啥啊,肯定没做对不起人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反正梅姨以为我是阳痿,我干脆借题发挥。
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过于熟悉的缘故吧,反正梅姨在我面前几乎没掩饰过自己,用句比较流行的词形容,那就是常常的春光外洩。梅姨身材保持的相当好,和三十多岁的女人比也不差。正是女性发育最成熟的鼎盛时期,体态相当招人眼热。
她摇着扇子的手也停了,伸手抹了抹汗,一股子香味就飘了过来。她不确定的说:“真的?”
梅姨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搞得我有点心猿意马。我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然后梅姨又问我去那边是干什么的。
我就说是去打工的,缺点钱用,其他没啥了,爷爷的事情我还不想让她知道。
哪知道梅姨听到我这话,脸上忽然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失望。
这下我才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了,她确实是舍不得那个带猪八戒面具的人。
那之后梅姨也没再说啥了,给我弄了顿宵夜,让我今天就在这边休息就回房睡了。关可娜这贱女人也不在家,我也没啥在乎的,躺在她床上想了一些事情。
梅姨单身这么多年,看来也的确是有那方面的需求,那个猪八戒面具的男人就是梅姨的寄托了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就有点吃醋了,想到这里我扇了自己一耳光,心说这想的啥呢,自己吃自己的醋?
晚上睡着了也在做梦,梦到我带着猪八戒面具,梅姨带着孔雀面具
反正第二天起来发现糊了一裤子,一屋子怪味儿,整的我一下子就心虚了。
幸好昨天晚上锁了房门,开窗通了好一阵味儿才敢小心翼翼大开房门往外看了看。
发现梅姨已经出去上班,我心里这才完全输了口气。
刚准备去洗个澡,转头看到梅姨房间门大开着,一个日记本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
看到这个日记本我就挪不开步子了,情不自禁走了进去。
上次梅姨在日记里写了一首小诗,那么这次呢?梅姨会在里面又写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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