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两个人,至今尚未找回来嗯两个?!

“他俩是不是其中有个人的手背上,有一处枪伤?”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对啊!就是那个老邢,去年他带新兵,搞实弹射击的时候,不小心被个新兵蛋子,用手枪给手穿了个窟窿!你咋知道的啊?”刘排长惊讶地问。

专家又瞪了我一眼,起身好像是要赶我出去,但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专家拉住了他,对我笑道:“同志。看你面生,是驻地的人吗?你怎么知道邢排长手上有伤的事情呢?”

“对不起,我不是,”我实话实话,然后又一本正经地撒谎,“我是和林参谋先前一起过来调查此事的!我和老邢同志认识,以前见过面,所以知道他手上有枪伤。”

“噢,是这样。”专家显得很失望,又转向刘排长,继续审问,“然后呢?你们是怎么出去的?”

呵呵,我哪儿认识什么老邢啊!在殡仪馆,火化那些尸体的时候,有两个人是脸谱刺客的尸体,我记得其中一个,左手手掌,有子弹的贯穿伤!

也就是说,那两个被郝瘸子干掉的刺客,就是这支神秘失踪部队的连副和邢排长!

刘排长这个慌撒的有点6啊,死了两个,就报失踪两个,反正死无对证!

我故意挑高了帽檐,直视着椅子上的孙排长,他还在回答专家提出的不疼不痒的问题,答案几乎全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了”,偶尔也会看我两眼,眼神很是奇怪。

让你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好,审问完毕,下一个。”专家说。

刘排长摘下“头盔”和身上的夹子,起身向门口走来。

“他好像也没说谎”专家跟同伴小声说。

“看来确实是一次集体失忆事件。”那个同伴点头道。

刘排长走到我面前,停顿了一下,表情疑惑:“你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呵呵,是吗?我看你也有点眼熟呢!”我诈他道。

“张全蛋?”刘排长看了我胸脯一眼,挠了挠脑袋,“不认识”

他出去后,另一个黑衣人进来了,坐在椅子上,戴上头盔,并按照专家的指令,把夹子夹在自己的手腕、脚踝、肚皮等地方。

“姓名。”专家又开始审问。

“赵”士兵还没说完自己的名字,门帘突然被撩开,那个刘排长又冲了进来。上前一把就抓住我的脖领子,情绪激动地说:“我他妈终于想起你来了!”

“呵呵,想起来了吧?”我翻手卸掉他的手,反制压住,感觉他很虚弱的样子,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不是张全蛋!你叫林峯!”刘排长眯起眼睛,冷冷道。

“正是。”我微微一笑,他要耍什么花招,倒打一耙么?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梨园党,只不过是基团军里的一个秘密组织,并非说整个基团军都在梨园党的控制之下,所以,一旦他们暴露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杀人越货,刑法都不容,更何况是军事法庭!这里可是我军驻地!我可是当事人!我看你怎么跟我编医院事件的来龙去脉!

“我见过你!”刘排长歪着头。想把手从我手里挣脱掉,但是挣脱不开!

“在哪儿啊?”我笑着问。

“就在那个坟圈子里!”刘排长狠狠地说。

“大哥你编错了吧?难道咱们见面的地方,不是应该在医院,或者工厂里么?”我继续笑。

“不!肯定是在坟圈子里!虽然你带着面具!但我认得出你的声音!”

“哈哈,我戴着面具?”我哭笑不得,慕容复啊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你倒是说说,我戴着的是什么颜色的面具?”我又问。

“金色!和你的同伙一样!”

我脸上的笑容马上收敛起来:“我的同伙?男的女的?穿的是什么衣服?”

“女的!穿的皮衣、皮裤,手里拿着一根鞭子!”

“她是不是叫张璇?”

“对!”

“然后呢?”我感觉面前的这位刘排长,并非在编造故事,好像事情和我想的并不一样!

“然后?你问我?”刘排长趁着我手劲儿放松,挣脱开来,后退了两步,一副要跟我对质的样子。

“对,我问你,然后怎么样了?我和张璇,把你们怎么样了?”

“你们在坟圈子里放毒烟,把我的兄弟们都给毒倒!又在他们的脑袋后面,插了几根针,再然后,他们就像是僵尸一样,被你和那个女人赶着走了!我说的有错吗?”刘排长一字一顿道。

僵尸!

“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兄弟们?你没有被毒倒、插针吗?”我疑惑地问。

“呵呵,百密一疏了吧你!我当时去不远的地方大便,这才躲过一劫,并看见你们俩下手!但我也中了毒烟,你们带我兄弟们走之后,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是你出现在这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那几分钟的事情!”刘排长颇有些得意,显得他这个漏网之鱼,至关重要!

确实事关重要!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叫林峯,她叫张璇?”这是我最大的疑惑。

“你们作法的时候,我听见你们念咒语了!什么叽哩哇啦的,最后一句,你说的是,无相门弟子林峯,恭请鬼王降法!而你同伙,也就是那个女的,说的是,无相门弟子张璇,恭请鬼王圣驾!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刘排长又抓住了我的脖领子。

没什么好说的,我全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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