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后,乔连久半天没有说话,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说实话,我被他吓到了。
正要派蒜蓉大侠出马,乔连久却爆发出一阵狂吼:“草泥马的祁尊尚!老子急着洗澡就是要去赶高铁!你忒么的让我错过车了!!!”
最后,乔连久憋着一肚子气跟我们一起坐上了去往陈思源家的火车,因为她家是在一个小城市里,高铁根本没法直达。
然而直到到了她家我才知道,她甚至都不是住在小城市里的,还需要坐当地的大巴车到镇上,再从镇上坐三轮去她所在的村庄。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小乡村,在他们那里,没有结婚的人死了是不能入祖坟的,只能随便在离家比较远的地方随便挖一个坑给埋了。
等我们辗转到达目的地时,却被告知陈思源的妈妈已经一个人带着她的骨灰盒离开了家,没有叫人跟着。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我一打听才知道陈思源竟然是单亲家庭,以前她从来没有跟我们说过!
“小麦,怎么办?我总觉得阿姨好像要出什么事”方晓楠着急地问。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单亲妈妈,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大,却突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换谁都受不了。
思源的妈妈常年在外工作,很难回来一次,性格也比较孤僻,村里鲜少有人愿意同她来往,所以这次她到底要把女儿的骨灰带到什么地方去,无人知晓。
她隔壁家的老婆婆一拍大腿道:“哎呀呀,不得了,怕不是阿丽带着女儿的骨灰去河边了吧!十五年前他们一家坐船回来,全家人都没了,就剩下阿丽带着个三岁的娃娃活了下来,也是命大啊”
“快!去河边!”苏安容当机立断,看到婆婆家的拖拉机,直接就跳了上去,对我们喊,“上车!”
婆婆年纪挺大,应该有七十岁了,但看到我们上了车,她也跟着爬了上来,“我跟你们一起去,阿丽那孩子也是不容易,一直没有改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穷的时候自己病得发高烧了都舍不得去医院”
一路上听着婆婆说思源他们家的事,说得我们三个女生泪流满面,我们跟思源同寝一年,却什么都不知道,一直以为她是我们几个中最要强的,却没想到她之所以把自己弄得跟男孩子一样,都是因为想把自己当男人使,想努力给妈妈减轻负担。
但我却从来不知道这些,甚至经常要她带饭还没有给钱。
一路上心情异常沉重,没想到苏安容开这种车也开得得心应手,虽然我的屁股都快颠麻了,但一想到思源的妈妈可能正在投河,我就恨不得自己能立即飞过去。
我甚至想叫苏安容瞬移过去
然而,当我们好不容易到达河边时,却并没有看到思源妈妈的身影,六个人沿着河岸找了很久半点踪迹也没看到,问了附近的居民也没见有人来过。
乔连久一路上的面色凝重没有说话,直到我们叫干了喉咙,他才慢悠悠地道:“我跟戒指能有感应”
“卧槽!你不早说!”我气得大骂,“害我们在这白折腾半天!”
“什么戒指?有感应是什么意思?”高乐乐疑惑地看着我们,方晓楠也表示不解。
我连忙笑着:“哈哈,反正意思就是乔连久有办法找到思源妈妈。”
高乐乐一听一下子炸毛了:“我去,知道还不说,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先听我说完好吗?”乔连久被我们说得有些烦躁,“我虽然能有所感应,但很难定位准确方位,需要需要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咦?这牛高马大的男生居然脸红了?
我更加好奇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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