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良提起王妃二字,宋池墨蹙了蹙眉,神色蔑然,“沛国公那个老匹夫将女儿嫁进府中,也未必安了什么好心。顾锦容若是死了,沛国公痛失爱女,大可去找左相麻烦,也省了好些事。若不是孟书宛中途后悔,顾锦容就是有十条命也救不回。”

“沛国公心思复杂,可顾锦容温顺纯良,虽然二人是父女关系,可你怎么能混为一谈?”云良清秀的脸上有了些许急躁,手上的洒金川儿扇骨拍在书桌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这让宋池墨不免放下手中茶盏观察云良,“你倒好似一心为她着想?这顾锦容你原先认识吗?”

“不认识。”云良似是恼羞成怒,脸上带着恼怒之意。

可过了片刻,他忽然嘴角一扬,轻轻的笑了,“池墨,我倒有一招,可以炸出这个孟书宛的本性”

侯曼青性子固执的紧,流兰说破了嘴皮子以后,还是饿了自己一个晚上。

翌日,早晨她便被饿醒起了个大早。

流兰刚好从外头领了月例回来,瞧见侯曼青站在树下发呆,便陪在侯曼青左右,“主子,您都不知道。王爷把王妃给罚了,好似因为纵容顾紫莺闹事,减了两个月的月例,还让禁足了半个月。”

这对侯曼青来说,可真真是个大喜事。

流兰稍加劝慰,侯曼青就老实不客气的吃了两大碗白米粥下去。小腹都被她吃的圆滚滚的,缠了腰带以后,更是显得不得体。

可流兰偏说:“要是主子一直这么能吃,那该有多好啊。”

侯曼青解了这一次馋,心里却告诫自己往后是绝对不能多吃了。以前当宅女的时候,零食可以随便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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