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康岩还是先到了酒吧,在里面等我,大概十一点半,外面已经没几桌客人了,应该也不会上新客,岑哥就说我可以走了。
我出去见到康岩,他总是坐在距离后吧门口最近的位置,让我每次一出门就能看见他。我走过去笑着说:“走吧。”康岩就转身跟我一起走,我很自然地去挽住他的胳膊。
酒吧里此时音乐舒缓,走到接近卡1位置的时候,江北冲我这边打了个手势,我就停下了。但我没打算走过去真的到卡1坐坐,江北主动走过来打招呼,我仍挽着康岩没放手,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康岩,对江北笑笑,意思是这我男朋友。
江北很像模像样地和康岩彼此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问我:“不坐会儿了?”
我说不了,江北也没说什么,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江北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康岩一眼,他说:“挺好的。”
他这么说算是对我的一句祝福,我很乐意能收到他的祝福。
我和康岩走出酒吧的时候,康岩问我那是谁,我也没瞒着他,我说是嗨啸的老板江北。他们都是做夜场的,彼此大约都有些耳闻,只是康岩来市只混了半年多,很多人没见过罢了。
不过康岩对江北的了解不止限于嗨啸而已,他随口提了句,“他爸是做船运的,我见过他爸。”
江北他爸
那天我去天歌给那什么韩总敬酒,最后就是被江北他爸带走的。后来我和江北讨论过,他爸当时为什么给我弄江北的房子里去了。
江北说,首先,他爸是个洁身自好的老爸,对我这种小屁孩没有兴趣,看出来我被灌药了,顾忌着安全给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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