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过去了,接了他递过来的筷子,找不到话题就闷着头开始吃东西。

瑶瑶是南方来的姑娘,老家重庆,能吃辣,但明显没有考虑到我们这些生活在北方的人民的感受。吃了几口就辣得我闭不上嘴,陶文靖辣得抹眼泪儿,康岩开了盒粥给我,让我缓缓。

其实这菜挺好吃的,但真的很难吃饱,因为吃不消。我受不了了,就不吃了,被康岩叫到房间里去谈话。

我的房间不大,一张床占了整一半的空间,加上简易衣柜什么的,反正人能活动的地方不多。平常我玩电脑什么的,都是直接在床上解决。

这会儿我就坐到床上去,把笔记本放在腿上漫不经心地扒拉,康岩问我怎么不对劲。我一门正经地敷衍:“没有啊,刚睡醒没精神吧。”

“昨晚去哪儿了?”康岩也在床边坐下,口气随意地问。

我点开看了一半的电影,把声音放得很小,但其实也根本没看进去。我说:“就跟瑶瑶一起,去来着。”

我昨晚是去过,但不是跟瑶瑶一起,而是和江北,并且目睹了些让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心惊肉跳的事儿。

康岩说:“商量个事儿。”

我把电影点了暂停,看着他“嗯”了一声。

康岩说:“酒吧的工作先辞了吧,你一个小姑娘成天在那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小声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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