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混乱的结束,是闹事那个人灰溜溜地走了,其它人也就跟着走了。江北回到包厢里,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满脸写着“不爽”两个大字,服务生进来收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我更不敢喘了,连说要走的胆量都没有,直接走也不大敢,就也先这么坐着,不声不响听候他老人家发落。

服务员收拾完残渣,犹豫着要不要收那些开过但是还没动的啤酒,江北抬了下眼睛,“别收了。”

然后他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拿了个酒瓶凑到我面前,我就忍着哆嗦接过来了,江北又拿个酒瓶子,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瓶颈,仰头开始喝。我就意思意思喝两口吧,但是对着瓶子我喝不下去。

江北就从桌子上拿了酒杯放在我面前,一边往里面倒酒,一边说:“知道那人是谁不?”

我摇头。

“宏运家的,市夜场的酒,都是从他家进的,诺曼底的也是。”江北说。

我低声回应,“那不就是个卖假酒的。”

“差不多。”

“那你刚才那样没事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嗤了一声,说:“大不了以后不进他家的酒。”

他没完没了地灌自己酒,刚才在夜场喝的洋酒,这会儿又是啤的,我知道酒搀在一块儿就特别容易醉。我不希望他醉,确切地说是害怕,他醉了我怎么办啊,这个酒鬼醉起来他不发酒疯可他乱性啊。

我说:“你能不能别喝那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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