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傻眼,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鄙视侮辱了,虽然在这种有钱的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面前,我已经把自己摆到卑微得爬都爬不起来的位置。我不会像瑶瑶那样,能在恰当的时候跳起来和人理论,如果不小心把人得罪了,也会用口才上的技巧,再把圈子给兜回去。也不会像陶文靖那样,每次和陈林吵架了,都低三下四地不停不停跟陈林说,“你听我解释,老公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是个很没个性的人,活到现在我领悟最深刻的生存法则是,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真想告诉他,对,老娘有病,有性病,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但是我没那个魄力。我能做到的,只是一个屁不放,推开车门,关上车门,灰溜溜地滚蛋。

我一路跑回家,进门以后瑶瑶坐在沙发上涂脚趾甲油,睁着大眼问我:“你撞见鬼了?”

我大喘两口气,把包扔了,鞋换了,一屁股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我说:“瑶瑶,我不想干了。”

“不干什么?”瑶瑶低头认真摆弄自己的脚趾甲。

我觉得现在好像还不到露脚趾头的季节,她现在开始摆弄有点早了。瑶瑶的酒量不算惊人,但是躲酒偷偷倒酒的招数十分过硬,同居这么久,我基本没见她喝多过,不像那个笨蛋陶文靖。

我拧了桌上的矿泉水灌两口,心中下了个决定,我说:“姐,我得跟你说件事。”

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记得的和推测的都说了,包括第二天怎么从江北家里走的,以及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我让瑶瑶给我分析下,江北是什么意思,我该怎么办,有没有必要把酒吧的工作辞了,以防止他还去找我。

瑶瑶轻飘飘地“切”了一声,“放心吧,他不会再找你的,那天的事估计他记的还没你多,肯定也没觉得你是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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