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云笑了,“你当慕家的人跟钱成一样好骗吗。”

众所周知,城南慕家世代种植药材,多的是药材商凑到他们家跟前求着他们出售药材。

黄芪的市场价现如今普遍都是三十六文钱一斤,陆沉轲是头一次做生意,急功求利,卖出了三十五文钱。

虽不至亏,却也赚不到多,慕家的黄芪要是卖三十五文钱都是慕家心善了。

苏暮云现下居然夸下了海口说慕家是三十文钱一斤黄芪,沈从云都替苏暮云着急。

苏暮云无所谓的偏了偏头,诚恳至极道:“对啊。”

沈从云打量着苏暮云,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早就有了万全之策了吧。

“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半晌,沈从云才开口询问。

苏暮云正了神色,将折扇握在手心,恍惚道,“这件事,你无需多问。”

苏暮云抬脚就想走,这么明显的逃避姿态,沈从云一把拉住了苏暮云的手腕,“既然你不想说,那在下就来猜猜,你听听在下猜的对不对。”

苏暮云侧身怒目而视,沈从云绝对不是一个善人。

所以不要指望他会因为那是你的禁区,便只字不提。

苏暮云喜欢干雪上加霜这种事,沈从云最喜欢干的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前段时间滁州城盛传,苏家大小姐因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结果求爱不成,寻死觅活,所以选择跳河,以至于差点被淹死这个男人是跟钱成做生意的那个人?陆沉轲?”

苏暮云冷冷的看着沈从云嘲讽的语调。

寻死觅活,求爱不成?

原来这滁州城的人是这么看她的。

“那个陆沉轲今日身后跟着的果然不是苏大小姐,看来传言不假,所以苏大小姐现在是怀恨在心?呵”沈从云冷笑了一声。

这的确是好解释,有因有果,前后都说得通。

可这不是让他沈从云俯首之人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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