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要么我去跟你们唐总,公对公地发出邀请?罗女士需要这么大的面子么”
“你”我要是还听不明白他的话,那我就是棒槌了!这是光明正大地想要潜规则我啊!
下周一就是公司大会了,投资权限就捏在人家苏大少的手里。我可以说不去么?
我是药剂师啊,我是性感美好的单身科学家啊!我卖艺不卖笑啊!特么才不是肖黎那么没品没水准的女人!
“那明天见,早上等我电话。”
挂了?这个自说自话的死男人,连给我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把空酸奶罐子往旁边垃圾箱一丢,怀着一肚子草泥马的心情推门进院子。
一进屋就愣住了,只看到我妈穿着个睡衣站在客厅中央扶着梯子
梯子上站了个正在拧吊灯的男人。
而我那可爱慈祥的外婆正在沙发上,扬着一张向日葵样的脸,皱纹里写满了加油加油。
“呀,小绮你回来了啊?”
我把包往沙发上一放,刚想问说家里的灯是怎么了。定睛一看,那站在梯子上作业的男人并不是物业水电工,而是关成卿!
“你你怎么来了?”
关成卿从上面下来,接过我妈递给他的湿毛巾擦擦手:“哦,我就顺便”
“唉,”我妈接话道:“这里的物业啊,收钱挺积极,干活就糊弄。白天弄了两个小时都没弄好,人家小关两分钟就搞定了。”
其实关成卿出现在我家也不奇怪,他是我父亲的学生,又他老同学的遗孤。惦念着我爸以前对他的关照,也很知恩图报。
我家没男孩,需要挑大梁的时候他比周男有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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