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笑笑,抬眼起来,随后向四周点点头,“诸位,热闹暂时是没有了,大家散了吧,要不离远点也算。”
眼镜没看过瘾,还不想走,嫩胡子一把就拉走了他,“走了啦,一会儿再来看,别惹那个飞哥心烦。”
眼镜四下一看,果然,那些平时总见的熟面孔们已经开始散去了,虽然不远,但起码是离飞哥有段距离了。
这里面有个典故,眼镜是不知道的,曾经有个熟面孔,自以为人头比较熟,故意不理睬类似的警告,后来,那天打架的时候,楚云飞扔了个人出来。脑袋正正撞他鼻梁上。
他这里刚要生气,楚云飞又扔了俩人过来,直接就把他压趴下了,后来还过来“善意”地告诉他,“我都说了,大家让让,啧啧,你也不小心点。”
那熟面孔还真没办法声张,在派出所取证的时候,他也控诉了,但是,警察们很严肃地正告他,“别人打架,你该离远点,误伤这个东西,不太好控制的。要不,你上去劝架或者参与也行,那样,起码我们知道该怎么处理。”
警察们的口气,非常地不友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犯贱”了。
后来,那个熟面孔一见类似情况,总是躲得很远,嗯,非常远。
看到大家都离得远了点,楚云飞向邸东函摇摇头,“呵呵,东函,这人呐,总有三衰六旺的时候,说起来,我只有初中毕业文凭,哪里肯要我?要说自己起摊也可以,不过,你问问王通,他们炎黄银行还不能和外国银行通存通兑呢,其他银行就更不行了,我可真没钱起什么摊子。”
“再说了,起个摊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我觉得趁着年轻,多学点才是正理。”
王通酒量一般,脸红得却是很快,“云飞,东函这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你也别整事了,自己懒就承认吧,你那英语和阿拉伯语的水平,找个翻译的活还不是很轻松?呃,对了,你怎么会打了这么多架呢?奇怪”
楚云飞又是一阵摇头,看着肉串不多了,又拿出一把烤了起来,“这个,实在是不好说,先是跟城管,然后就是那些同行,我操,大家都讨口饭吃,偏偏就有人觉着你碍着他了。”
添了点木炭,给肉上了点油,楚云飞继续唠叨,“还有那些吃了想溜单的,想吃霸王餐的,嗯,还有,你想不到吧,就这俩月里,来了四拨人要跟我收保护费,草,我还不知道想跟谁收呢。”
王通点点头,“那是,说起来,你还真只有初凭啊,先适应适应吧,多学点了,以后就可以找个差不多的工作了。”
几个人正在这里白活呢,就听到远处有警笛响起,由远至近,不多时,两辆挂着警灯的车停在了摊位前。
一辆是面包车,一辆是桑塔,都是喷了警用标志的。
桑塔车内下来一个高个小伙子,年纪不大,但是肚子不小,一下车就直奔大裤衩,“叔,什么事啊,催得这么急?”
大裤衩早已经被老婆扶了起来,坐在一边监视着,惟恐打了他的“非法商贩”跑了。
听到年轻人这么问,大裤衩还没说什么,女人已经开始哭号了,“东东,你可要给你叔做主啊,那个卖羊肉串的,他打你叔叔。”
年轻人一听,脸色就变了,他这级别,虽说是自己努力爬上来的,可叔叔也是出过力的,有人这么踹大裤衩的脸,他绝对是不能容忍的。
年轻人二话不说,走到楚云飞面前,语气冷冰冰地,“人是你们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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