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秦伯年这么冷的人居然能笑得那么动人。

荡在他眼底的笑清爽又耀眼,宁静高贵,不同于他以往那种深不可测的笑。

俞夕不动声色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目光,故意白他一眼,“懂什么?”

他缄默不语,双眼轻扫过她的脸,随后打开了车门下去。

没几秒,副驾驶位的车门开了,他伸出一只蕴藏着深邃掌纹的手,平静地说了句,“小心。”

俞夕仰头,秦伯年眼底漆黑的颜色令她有些晕眩,缓缓地将自己的手触上他的手心,很快,他极有力量的手臂用了丝巧劲就让她顺利站起。

她的双脚落地,疼痛又一次传来,今天这一扭着实伤得不轻,像是拉伤了韧带,脚踝的地方涨涨的,自己能明显感觉到受伤的地方已经肿起。

她蹙了下眉头,但只是一闪而过。

可秦伯年还是捕捉到这一幕,死死注视着她低声问,“脚好些了吗?不然吃完东西去趟医院再回去休息。”

她看着他那双宛如深潭的眼睛,下意识地垂下长睫,倒又分别样风情。

面前第一印象极差的男人,竟然越来越像个正人君子。老实说,除了第一天他喝酒不清醒的时候行为失态,之后却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教养。

和秦伯年住在一起,彻底颠覆了俞夕对男女合租的偏见。

她摆摆手,答得轻柔,“扭个脚就去医院?我还没那么精贵。再说了,去医院不花钱啊?”

秦伯年一听哭笑不得,一贯淡定平静的他竟有些切齿地指了指她的鼻头,“你这女人”话到嘴边,他眯了下眼,索性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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