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从沙发上蹦起来:“都怪你,这么老了又没啥优点,没个女人会嫁给你,我这辈子都别想有妈了!”
她爸又是气又是笑,抓着女儿的小屁股就把人给抱起来:“小家伙。你以后不准看什么羊什么熊的动画片了,听到没?”
王妈妈在一边儿笑着接话:“她早就不看了,现在再看宫斗片娘娘嫁到。”
像是要证明王妈妈的话不虚,知知挽了个兰花指,学着电视里娘娘的样子嚎哭道:“臣妾做不到呀!”
知知她爸的脸这次真的黑透了,导演主演都给老子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叶崇劭虽然是个混蛋,但也是个说到做到的大男人。那天他依旧在外面鬼混到天亮,进门时带着浓浓的疲倦,看到想蓝正坐在餐桌前吃香喷喷的烤面包喝牛奶,伸手夺过想蓝手里的杯子,把她喝剩下的半杯全倒在肚子里。
想蓝正要抗议,他却蹙起眉头:“怎么是甜的,你少吃点儿甜,喜欢甜食的人都任性。”
想蓝想问他从哪里得来谬论。可又觉得他眉眼乌青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看着心烦,便低头专心致志的撕面前的烤土司片吃。
叶崇劭高声吩咐,“月姐,帮我弄一份早餐来,就要她这样的,要快。”
月姐去切让厨房切土司煎鸡蛋,他却一分钟也等不了,抢过想蓝的盘子先吃起来。
想蓝忍无可忍,撑着桌沿站起来,本想说你为什么要吃我的早餐可转念一想依照叶崇劭的流氓习性肯定要说“这可是我家的早餐”,有点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想蓝话到嘴边又临时转化了话题,她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搬出去?”
叶崇劭吃的很快,大概是饿极了,百忙中他扬起一条浓眉:“为什么要搬,住在这里不好吗?”
“住在这里总归不方便。以后要拍戏出出进进的,你就不怕被狗仔盯?”想蓝说的很委婉,反正已经要合作,不如把关系弄的和谐些,整天鸡飞狗跳和他找不痛快恐怕只会让自己更不痛快。
叶崇劭擦擦手,很无所谓的说:“我不怕。”
“叶总,你不怕我怕,出道才几天,我的绯闻已经漫天飞,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如何能再站在摄像机前。”想到这其中的种种困难,想蓝不禁泄了气。
叶崇劭转头看她,眸子一片漆黑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的手指有节奏的打着杯口。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想知道我准备用什么的方法重新把你推出去吗?”
想蓝点点头,大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揉进了一把宝石粉。
叶崇劭觑着她的眉眼,拍拍大腿:“过来,我就告诉你。”
想蓝不喜欢这样。她看看门口的方向,月姐随时有可能送早餐进来,遂皱起眉说:“能好好说话吗?”
叶崇劭不答话,他又拍了一下大腿,灼灼的眼神从垂下的软刘海中滑出来,邪魅的让人脸红。
想蓝看了看外面,,像只小兔子样轻灵的蹦起来,两三步跳在他身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屁股狠狠的坐了上去。
可惜想蓝没有200斤的体重,否则一定给他坐断大腿骨,有些不甘心,想蓝索性在上面颠了颠。
“嗯”叶崇劭发出一声低吼,倒不是因为疼了。而是因为她性感的小屁股唤醒了本来就容易在早上激动的巨龙。
想蓝以为他吃痛,便得意的笑弯了眉眼,叶崇劭也不说话,只是托着她的小屁屁往自己大腿处拉了拉。
坚硬的一处硌着她,想蓝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是说纵欲一整晚现在应该和一条鼻涕虫一样软趴趴没精神吗?他这生龙活虎的要闹哪样?他台见才。
想蓝皱了皱眉一本正经的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该节制些,别只顾着一时高兴就猛吃药,那些药都有副作用,小心猝死。”
叶崇劭正琢磨着要先吃饭还是先吃她,冷不防给她几句语重心长的话说愣了一下,忽而嘴角一翘起眼睛一眯,他已然打定了主意,吃,就要吃最可口的。
他的笑容少所以显得珍贵稀奇,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正照在他翘起的嘴角上,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五官好看到近乎完美,想蓝的心跳忽的漏了半拍,等再跟上也全然乱了节奏。
叶崇劭瞅了瞅外面忽然哗啦啦把面前的东西一推,然后把想蓝抱上了桌子。
想蓝吓得差点儿大叫:“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
叶崇劭眯着被欲望烧红的眼睛,一边儿解她衣服的扣子一边儿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吃早餐,你当我干什么?”
想蓝揪住衣襟不肯放手,“你,你滚开,别碰我。”
叶崇劭咬牙邪笑:“宝贝儿,由不得你,一会儿好好叫。”
这时月姐端着早饭走过来,隔着老远就听到里餐厅里面挺热闹,而且门也大开着,她一眼就看到了你们的情形。
想蓝也看到了她,她挣扎着去推叶崇劭:“月姐来了,你放开我。”
叶崇劭头也不回答吩咐:“早饭一个小时候再送来,谁也不准来打扰。”
月姐早就看的面红耳赤,一听这话如蒙大赦,她忙端着饭就走,还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想蓝眼见着救星跑了觉得今早是逃脱不了一番折腾,她很没气节的哀求:“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叶崇劭可不想回房间,他眯着眼睛享受她肌肤上的每一寸幼滑,嗓子里低低的传出吼声,真的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一个小时后月姐端着盘子走过来,还没等靠近就给想蓝的叫声吓了一跳,接着就听她嘤嘤哭着哀求:“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看来想蓝是吃撑了,月姐听得是脸红心跳她扭头就往回走,却听到先生卯足劲儿说:“我是老了吗?我用的着吃药吗?我告诉你,就算不吃药我照样干翻你。”
“不老,你一点都不老,嗯”
厨师瞧见月姐又折回来,忙问:“不是说一个小时后让你送去吗,怎么又端回来了?”
月姐摸着砰砰跳的心脏说:“我看再有半小时也够呛,今早的饭估计也不能吃了,你呀赶紧想着做什么汤能给先生大补的。”
想蓝呜呜咽咽当了叶崇劭的夹心三明治,给翻来覆去上上下下吃了个遍,最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丝,她哭着求他快点出来,叶崇劭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满足,这才鸣精收兵停了神通,抱起像只小猫崽似的想蓝,用风衣抱住就把人给抱到楼上去。
想蓝指着椅子上的内内也纸巾喊:“你,收拾了。”
叶崇劭把嘴埋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又吮了一口:“你好好的休息,不用管。”
想蓝想管也没有力气,她自暴自弃的想,反正很快就要搬家了,丢人就丢人吧。
早上给他吃痛快了,叶崇劭也想着哄想蓝高兴,晚饭的时候他带回家两个人,喊了想蓝下来见面。
早上的一通折腾想蓝足足躺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懒懒的,她穿了一件家居棉布长裙,长发绾成一个松松的发髻,耳鬓垂下两缕秀发,一边懒懒的下楼一边问月姐:“谁呀?”
底下一个人笑道:“这日头都落山了,是刚睡下呢还是才起来?”
想蓝立刻羞红了脸,原来下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桑榆和杨琳。
天气暖了,桑榆穿着窄裙西装外套,头发微微养长了一点,用啫喱抹过整齐的扎在脑后,而杨琳则穿着长裤和衬衣,头发还是以前的那边利落,她此时嘴上正叼着一根烟,和叶崇劭对面坐着喷云吐雾。
现在再走回去已经不可能,想蓝摸摸头发整整衣服,这才慢慢的从楼梯上挪下来。
杨琳叼着烟发话:“怎么这么瘦了,减肥吗?”
叶崇劭回头瞥了想蓝一眼,对她招招手:“过来,我有话说。”
想蓝自然知道桑榆和杨琳的到来和她脱不了干系,忙乖乖的上前,轻声说:“桑姐琳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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