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昨晚喝断片了,一个晚上还浑浑噩噩的作梦,厉傅白,付至远,陈文欣一群人在她梦中捣乱。

她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爬起来,拿起手机看见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来自同一个人,付至远。

随手将手机一扔,有些头晕的步出房门。

屋子里,一片狼藉,像是被西伯利亚台风洗劫过一般。

闭上眼,深呼吸,再度睁开时,眼底已然是一片清明。

她跨过客厅,进厨房倒了一杯水灌下,喉咙稍微舒适了些,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子,怔怔出神。

一声重物摔在地上的闷哼声惊醒了她,搁下杯子冲出去,就看见地板上躺着一个女人,嘴巴一张一合口齿不清的说着话,手脚胡乱挥舞。

苏浅站在她身侧,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秀眉一蹙,“妈。”

女人听不到她的声音,依旧迷糊的呓语。

苏浅抿唇,蹲下身子将她扶起来,半拖半扶的把人扛回房间安顿好,转身出去,动手把一屋子的凌乱清理归位,又冲了一个澡。

刚从浴室出来,便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她匆匆忙忙的出门,却意外的遇到了付至远。

苏浅眸光一凛,“你来干嘛?”

付至远背光而立,望着苏浅淡漠的脸,一双眼睛显得疲倦不堪。

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明明昨晚是他的新婚夜,他却一直拨打她的电话,然后丢下陈文欣一个人驱车来到她住的地方。

明明这个女人背叛自己在先,却为何最后放心不下的会是他?

在车上等了她一夜,换来她一句恨不得你马上消失的你来干嘛?他来干嘛?他也想知道。

“为何不接电话。”一夜未眠,他声音沙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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