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罕与东陵翕然回到了宫中,仅仅几年光阴,就已经物是人非,他不禁长叹了口气,“圣上,您今日身体可否安好?”

东陵翕然点点头,“一切都好,只是你还记得巴特儿单于吗?他曾经想过一统天下,朕一直在为他的这个梦想努力着”

“所以,您想让漠北归顺于您?”乌力罕问到。

东陵翕然笑着摇了摇头,“怎会如此?朕绝不会霸凌于你们之上,朕的想法很简单,你依旧是单于,依旧是漠北的首领,只是每年不必再往中原进供,反之,朕会将中原的耕种技术包括瓜果梨桃的种子,布匹运输给你们,漠北对于中原来说,是朋友,对于朕来说,是第二个故乡啊记得当初在直隶的时候咱们漠北很多将士都已经结婚生子,朕只是觉得不该拆散他们所以心头才萌生出这样一个念头。”

乌力罕皱了皱眉细细品味着东陵翕然的话,还有这等好事?他有些不敢相信,“那圣上希望我们做些什么?”

“朕希望两国可以相互裂解,并且进行贸易往来,如果他们愿意完全可以居住在中原,朕欢迎他们。”东陵翕然依旧笑着。

“只是您难道不想要漠北那片地吗?”乌力罕轻声问道。

“自然想要那是承载着朕与巴特儿单于的地方只是,朕更不希望那里被染上血液,朕是由衷的希望两国可以和平共处。”东陵翕然继续说道,“朕知道巴特儿单于将位子传给你的道理,朕相信你是一名明君。”

乌力罕不由自主的望着远方,“看来臣要跟圣上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啊!刚进城的时候,看着城内国泰民安百姓的脸上都带着笑意,我还在想,您的身旁恐怕是围满了能人志士才得以将天下管理的井井有条,今日一见,原来您才是真正的能人志士啊!”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朕也是慢慢摸索出来的,只是朕觉得,这是解决两国之间关系最好的办法。”

乌力罕跟着点了点头,“臣会回去好好商议一下。”

“不着急,一路上辛苦了!国事稍后再议,先去赴宴吧?”

紧接着他们来到了宴会厅,达喜扎看着在高台上跳舞的女人不自觉长大了嘴巴,“早就听闻中原女子貌美如花,哇塞真是名不虚传啊!”

“有点王子的样。”乌力罕扫了眼他低声说道。

东陵翕然看着达喜扎笑出声来,给纸鸢用了个眼神,纸鸢点点头,不一会刚才还在高台上跳舞的女子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宴会厅中央,这会达喜扎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美若天仙的女子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达喜扎,马好像还没喂,你去看看。”乌力罕或许是觉得太过丢人,说话间就要将达喜扎支走。

达喜扎有些不乐意的撅起了嘴,“哦”

东陵翕然见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自己在漠北的细作来报,达喜扎为人易怒,在出征前还劝说乌力罕出征讨伐中原,原以为此人难以对付,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等达喜扎走后,乌力罕赶忙跪在地上,“小儿未见过世面,还请圣上息怒。”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朕为何要怒?看着他似乎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真是让人向往的年纪啊!达喜扎看样就是一个青春懵懂,敢作敢当的优秀青年,朕很欣慰,能出来一个如此优秀的后辈。”

乌力罕讪笑了几声,“圣上说的是”

而另一边达喜扎恋恋不舍的回头望着宴会厅,重重的叹了口气,“有女人不让我看让我看什么马啊!真是的”他嘴里嘟囔着,使劲踢了一个石子。

“哎呦!”

不会是踢到人了吧?达喜扎慌乱的跑上前,自己竟然踢到了一个女子,再一看,那女人不正是刚才跳舞的那个?世上还有这般巧合之事?

“姑娘你没事吧?”达喜扎压住自己欣喜的心情,轻声问道。

女人摇摇头,刚要试着站起来,可身子一软不自觉地往后倒去,达喜扎赶忙扶住她的腰,女人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嘶疼”

达喜扎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他顿了顿试探着开口,“那个姑娘,你怎么样啊?”

这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的脚怕是跳不了舞了这可怎么办?”说着似乎就要哭出来一样。

达喜扎瞪大了眼睛,“那那可怎么办?”

“不知道啊以后就当一个宫人吧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也算清闲”

达喜扎不自觉跟着也叹了口气,都是因为自己,这般貌美女子怎能去扫院子洗衣服?

“要不这样吧!我是漠北王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达喜扎坚定地开口。

这女人望着他愣在原地,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可随后眼泪却也跟着流了下来,“我是奴。”

达喜扎将这女人打横抱起,“奴又怎样?在漠北我们不在乎这些东西!”

达喜扎迈开大步便抱着这女人走进了宴会厅,东陵翕然见了立马呵斥道,“柳叶你在干嘛?!怎能让漠北王子抱着?还不快下来!”

原来这女人叫柳叶,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达喜扎将柳叶抱的更紧了。

而柳叶她试图想要挣扎逃离他的怀抱,“漠北王子请您放奴婢下来吧!”

达喜扎大步上前跪在东陵翕然面前,“圣上!臣看上了这名女子,请圣上将她赏赐给臣。”

“达喜扎!你在干什么?!”乌力罕焦急的喊道。

达喜扎很是坚定,“父王,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想娶柳叶为妻。”

“王子!王子这万万不可!奴婢奴婢”

“既然漠北王子你想娶朕的奴婢,那不如就凑成一桩婚事如何?其实柳叶是朕很喜欢的丫鬟,给了你还有些舍不得,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她。不知单于你意下如何?”东陵翕然说道。

乌力罕顿了顿,“达喜扎!你是真心诚意的一定要娶这姑娘吗?”

达喜扎将柳叶抬了抬,“是的!”

乌力罕不禁叹了口气,这个达喜扎这下子更一步加进两国之间的关系了,自己更不能不同意东陵翕然的想法了。

“而且父王,我刚才不小心碰坏了柳叶姑娘的脚,所以我必须对她负责。”

乌力罕摇摇头,握紧的拳头不禁松开,“既然这样,还不快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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