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内,东陵翕然咬着丝帕痛苦的挣扎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小姐”小婉看着如此痛苦的东陵翕然心里又泛起一番自责,不住地抹着眼泪。

齐东凯焦急的满头大汗,不管东陵翕然怎么用力,这孩子就好似长在肚子里的似的就是不下来。

“太医!怎么办啊!我要小姐活着!”小婉紧握着东陵翕然的手哭喊道。

“孩子!”东陵翕然在晕厥之前呢喃道。

齐东凯看着眼前的景象,似乎有些束手无策,事以至此,只好赌一把了!他定了定神,又在东陵翕然的百汇处扎了一针,随即拿出一把剪刀,似乎下定决心后,在东陵翕然的下体剪开一个口子。东陵翕然吃痛的再次睁开了眼睛身体弓起老高,张大嘴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疲惫的东陵翕然刚要松懈身体再次躺下,就被齐东凯制止了。

“别睡!再睡你就真的醒不过来了!”齐东凯喊道。

屋外的众人看着家奴接二连三的端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走,全都人心惶惶。丁依凡有些坐不住的来回踱步。莫灵阳看出了丁依凡的心思。

“男人可不能进女人的产房!会沾了晦气!”莫灵阳说道。

里屋隐隐约约传出一阵阵哭喊声,这更像是一把利刃,直插丁依凡心底。丁依白忍不住站起来,若是可以他真想进去陪着翕然。

东陵律似乎是听不了这动静,双手不停的来回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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