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有可能。”柳毅玄突然想到自己的来意,“对了,你家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事,不过挖了点陷阱给别人跳,罢了。”司徒天宇不太在意地说:“不过,不得不说一句,不要怪我多事,柳府的闲话还真是多,不是说要瞒着毅尘,本不想让他担心,他还是知道了。”
“你”柳毅玄郁闷地很,可事实也是如此,自家似乎真的太松了,这消息到底哪里传来的,回头好好查查了。
柳毅玄得了司徒天宇的这句没事,也不做多留,去了家中告知柳毅尘。司徒天宇则在天宇客栈留着一直到了晚上。客栈内,客人也少了很多,大都入了房安睡,渐渐安静了下来。
夜晚渐起,放晴的天空布满了星星,却因为一轮明月,满星黯然了些。这轮月照下来,这房屋竟看起来有些苍白,房角的阴影也越发的幽黑。
司徒天宇坐在天宇客栈的密室中,史芳怡被须引带了来。司徒天宇只缓缓地喝着药茶,也不说话,也不看她。密室里静谧的很,只听到司徒天宇一杯又一杯地喝着茶的声音,大约其他的便是这三人的呼吸声。
史芳怡心里有事,对着这静静的房间产生了一种恐惧,却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果然是司徒家未来的家主,自己是不可能瞒得住的。史芳怡闭了闭眼,跪了下去,“东家。”
“为什么?”司徒天宇这才放了茶杯。
“竟郎被他们抓住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史芳怡解释道:“他们说只要,只要我给些消息就行,他们好了之后就会放了竟郎。”
须引忍不住出声,气愤地说道:“芳怡姐,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背叛少爷。”
史芳怡听到背叛一次,紧忙摇头,“没有,我也不想的,可是竟郎在他们手里。”
“没有,那你做的是什么?”须引瞪了眼,“为什么不告诉少爷?”
“告诉少爷?”史芳怡呆了一会儿,却只摇了摇头,“不行,这样,他们会伤了竟郎的。”
“曾经有人说过,爱情会让人变成傻子,果真如此。”司徒天宇阻止了须引还要说的话,一步一步走近史芳怡,“你知道那个,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是谁?”
“我能不听吗?”史芳怡眼里夹了泪珠。
“他叫陈福竟,是陈福柯同母异父的弟弟。”司徒天宇打破了史芳怡的美梦,“他已经成婚,有妻有子。”
“他说,他爱我,他说过他只爱我一个。”史芳怡隐隐早有了那人是个陷阱的感觉,只是自己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有些崩溃地喊道:“那个女人是非要缠着他的,他根本不爱她。”
须引嘲笑道:“这种鬼话,你也信,亏你以前还吃过男人的亏,竟还信那人的这种话。”
史芳怡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司徒天宇,似乎等着司徒天宇给她一个答案,自己所求的倒是是错了吗,倒是还是个笑话吗?
“可笑。”司徒天宇冷冷地给了答案,“我信爱情,可惜那人不是你的良人。”
“哈哈哈”史芳怡突然狂笑了起来,还呛到自己,“是啊,可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后悔了,可是我走不回来了。对不起,他们要你的藏咳咳”
史芳怡突然咳了起来,吐出大口大口黑色的血,她震惊地看着自己染血的手,缓缓地倒了下去,竟郎你好狠的心。
“史芳怡。”司徒天宇皱着眉,上前了几步。只见史芳怡艰难地摇了摇头,颤抖的嘴唇只说了“对不起”三个字,但已发不了声。
“我不怪你。”司徒天宇看着史芳怡的恳求的眼,说了这一句。他才说完,史芳怡那黯然的生命之光在眼中消失不见,缓缓地闭了眼,胸口不在起伏。
“怪你,又能如何?终究你也去了。放心,我会让那个人来陪你的,很快。”司徒天宇怜悯却有些冷淡地对着史芳怡的尸体说道:“陈福柯,很好。”
自那天起,司徒天宇顺着史芳怡的这条线,扯掉了原本查到的陈福柯的几条眼线,让陈福柯不敢再有新动作。陈福柯这边倒是以为司徒天宇这边生意有损,自己便扩大了自己的生意,看着似乎要和司徒家一拼的模样。
司徒天宇听到这消息,笑了笑,执手下了白子,缓缓地开始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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