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司徒天灵拿到公盅,便提了司徒天宇回到司徒府,在密室中开始准备帮司徒天宇治疗。司徒天宇则趁着这个空档,派了明二给柳毅尘递了消息,好安了他的心。
柳毅尘接到司徒天宇传来的消息,心里松了口气,为着司徒天宇祈福,这一夜也是睡得不安稳。
这头,司徒天灵准备了装有公盅的玉瓶,一把匕首,一根穿着线的针,一只特制的蜡烛,两瓶药丸,一小杯加了药的水,一块小木板。
“天宇哥,你准备好了吗?”司徒天灵问道。
司徒天宇点了点头,听了司徒天灵的话,已经撩起了袖子,旁边的司徒智正按着他的肩膀,暗一待在一边。
司徒天灵从其中一个药瓶里拿了一颗药丸出来,浸到了那杯药水里。她点了蜡烛,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司徒天灵将匕首放到烛火上烤热。很快速地,司徒天灵用匕首割破了司徒天宇露出的左手手腕,顿时鲜血流了出来。司徒天灵眼不眨地将药水中的那颗药丸拿起一捏化成粉,洒在司徒天宇的伤口上,这时那药粉迅速地化成水,那水顺着伤口流入司徒天宇的体内。
司徒天宇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只公盅,放到了司徒天宇的伤口处。只见那只公盅卷开自己的长嘴,吸了一口血,似乎突然兴奋了起来,顺着伤口爬了进去。这看得司徒天宇只觉得头皮发麻,再看司徒天灵却是一副淡然的模样,竟有些被打击到,只能闭了眼,选择视而不见。
司徒天灵快速地拿了另一个药瓶的药,捏碎涂抹在伤口处。她烫了烫那根针,在司徒天宇的伤口处密集地封住了伤口。司徒天宇身子一抖,看了一眼那针咬牙强忍。
“好了。”司徒天灵再用了一颗药抹了伤口,对着司徒智与暗一说道:“接下去看你们的了。”
“好了?看他们做什么?”司徒天宇才问完,便感觉身体里的那只公盅在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大,自己能够清楚的感觉它在移动。司徒天宇顿觉无比的别扭。
只是还没能说出什么话,突然觉得拿公盅仿佛发现了这是个陷阱一般,急速地往回退去。那浑身的血似乎逆流一般的疼痛,司徒天宇瞪大了眼睛,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一旁的司徒智按住了司徒天宇的肩膀,暗一则压住了他的腿。两人皆用上了内力。
那公盅从肩膀的地方回到了手腕处停住,它似乎在伤口处试探了几次,因着那颗药丸的药性,不敢往前走。
这时,司徒天宇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哀泣的声音,那只公盅顿了一下,再次往司徒天宇的心口处爬去。
很快它到了心口处,便停下,想要与母盅相见。但是,母盅周围布满了带有药性的血液。这次,它没有犹豫,拼命朝着母盅爬去。
“嗯”司徒天宇疼得发出了声,挣扎地更加厉害。司徒智与暗一原本用了五分内力,如今不得不用上了十分,强行按住司徒天宇的身体。
司徒天灵在一旁,捏住司徒天宇的下巴,往下一按,强迫司徒天宇张开嘴,将那小木板放了进去,以防他咬了自己的舌头。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叽”的一声哀鸣,那公盅终于耗光了自己的力气,从心口处掉落到司徒天宇的腹腔中。好在时间不长,不然司徒天宇觉着自己的身体要爆炸,自公盅掉落的那一刻,他也瘫软了下来,几乎睁不开眼。
“爹,快,封住它。”司徒天灵一声低吼。
司徒智放下了司徒天宇已经软下来的身体,用内力在他的腹腔处封住了那条公盅。几人同时放松起来,出了口气。
“可以了。”司徒天灵对着摊在椅子上的司徒天宇说道:“天宇哥,这几天你先修养一下就可以,虽然不能动用全部的内力,好歹七八分还是有的。”
“谢了。”司徒天宇微微睁开眼,瞧着司徒天灵疲累的模样。
“天宇哥,既然我已经帮你压制了公盅,作为回报,等你修养好了,陪我去一趟薛府。”司徒天灵擦了擦汗,边净手,边说着。
“没问题。”司徒天宇长出了口气,答得轻巧。
过了几日,司徒天宇应言陪司徒天灵去了薛府,捎带上司徒智。原本司徒天灵并不打算带着自己的爹司徒智一起去,但是司徒智说自己是长辈,没有小辈自己跟对方的父母提亲的,司徒天灵智能带着他一起。
薛府中,薛父薛母带着薛冬勃在前厅见了他们。几人喝了两盏茶了,司徒智还没有说得出口。惹得司徒天灵踢了他两脚。薛父薛母面面相觑。
“唉,你带着你叔叔和你堂妹来我家做什么?”薛冬勃轻声问了司徒天宇。
“提亲。”司徒天宇自顾自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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