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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斯基说完大包大揽负全责的话,就保持缄默,镇定的迎视泽法的眼睛。

泽法戏没看够,不为所动。

俩人大眼瞪小眼,你瞅我、我瞧你,一个决然要承担所有过错,另一个似乎在考虑是否同意……

此情此景,波鲁萨利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顿时吵嚷不已:“是我干的!是我干的!萨卡斯基!你想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的较量!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吗?我不需要你可怜!”

“闭嘴,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皱眉,暗使眼色:“闭嘴!”

过分激动的波鲁萨利诺,哪领会萨卡斯基传递的信息,犹自愤愤的呐喊:“我也不服!我又没做错,凭什么惩治我?犯罪的不是我,是那些该受千刀万剐的人贩子!我加入海军,就是为了让他们那种坏蛋付出代价!结果现在反而是我不对!黑白颠倒,不论是非,这不是我想加入的海军!”

“咳咳~”萨卡斯基默默的捂脸,不断干咳。

波鲁萨利诺情绪头,抓下印制海军旗帜的线帽,一把摔在地,指着泽法的鼻子吼道:“老子不干了!软蛋总教官!破海军!腐败的本部!没用的高层!”

即使经过专业训练,泽法也没忍住的“噗”一下,笑出了声。

见泽法神色有变,波鲁萨利诺瞬间察觉不妥,尽管暂且想不通。

泽法双臂一抱,啧啧的揶揄道:“我教你,再加一句‘这样的海军!不待也罢!’,就升华主题,淋漓尽致的突出自身遭遇不公待遇后的委屈、不甘、气愤!若再加一句‘你们会后悔的’,那更有味道啦。”

“嘿~嘿嘿。”面红耳赤的波鲁萨利诺尴尬的脸又红了几度。

板起脸,泽法道:“我问你们的问题是什么?”

“是……”萨卡斯基试图抢答。

泽法摆手,道:“波鲁萨利诺二等兵?”

“是、是‘你们有没有其他事情交代’。”波鲁萨利诺艰难的道。

泽法道:“你们都讲‘没有’,实际你们隐瞒了袭击贩奴船的事实,然后给我厚着脸皮,净说些有的没的。”

“抱歉,泽法先生。”波鲁萨利诺认怂的速度飞快。

泽法冷晒道:“不是软蛋总教官了?”

“呃~~~”波鲁萨利诺缩缩脖子,磕绊的道:“对不起,冒犯您了,我……”

泽法叹了口气,正容道:“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你们袭击贩奴船,处决人贩子,释放被他们非法囚禁的受害者,本身没什么错,不仅没错,还有功!人人乐见其成!人人拍手称快!你们错的地方,不是干这件事的动机、目的之类的,是这件事本身干的不漂亮,被人抓住了小尾巴,告状告到空先生那里,懂不懂?”

顿了顿。

“尤其!”泽法声色俱厉,呵斥道:“事既然做了!祸既然闯了!要么,你们就干脆承认!要么,你们就打死了不承认!剩下的自有我去承担,你们是我的部下,我是你们的长官,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你们,你们是对我多没信心?啊?撒谎!?蠢货!毫无军人的骨气!”

萨卡斯基倔强的抿抿嘴。

波鲁萨利诺垂头丧气。

“思雷夫·惴因特职业安定所已经被铲除。”泽法恢复平静,温和的道:“别质疑正义,年轻的海军。”

萨卡斯基挣扎了一番,道:“它的存在,本是对正义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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