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太子在外头养人了?而且不止一个?
榕英内心暴躁,低头骂了一句。
这可把大阿哥惊了一下,他还是头一回听到惯常端着脸的太子爆粗口,自己不过是胡咧咧了一句,不会这么较真吧,不会吧。
虽然但是,胤禔不怕死的继续说:“太子爷这么生气做什么,莫不是被大哥说中了?”
呵呵,榕英冷笑:“你给本大爷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有小情儿了?”
嚯,了不得了,撩拨的太子二弟失去往日冷静,胤禔瞬间精神了,拂开对方的手抹平领子,嘿嘿一笑:“行,旁的不说,就说那秋水,太子爷可知道他又回来戏班唱角儿了,还在原来的地方唱,太子爷今儿可要去看看?”
好家伙,榕英当即便联想到了一个身段曼妙,画着粉白戏曲妆,莲步轻移,腰肢款摆,行动间如弱柳扶风,水袖飞扬若九天仙女的美人,这简直就是在生生打她的脸。
好个太子,深藏不露啊,榕英气的原地转圈,眼角瞥了瞥角落看戏的大阿哥,心思一转,不对啊,这憨货跑来跟她说这事干嘛,她现在还顶着太子皮呢。
有猫腻。
她倒要看看这秋水是何等人物,哼,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恶啊,没想到她穿越的不是毓庆宫日常二三事,而是嫡妻戏子争夺战吗!
哼哼,虽然知道清朝男人三妻四妾如喝茶吃饭般平常,后院里那几个也便罢了,外头的妖艳贱货也想着来分一杯羹,开什么玩笑,让她太子妃的颜面往哪里搁。
“呵呵。”
胤禔听到面前脸色黑沉的太子爷喉间发出不同以往的低沉假笑,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呃,太子爷?二弟?”他试探的喊了两声,心里纳闷这太子脾气是越来越怪了,前不久还心心念念和老三讨论着还想听秋水唱戏,这怎么突然就变脸了,难怪老四现在这么喜怒不定,都是跟着他学的。
要是太子不喜欢秋水了,那他的计划岂不是失败了,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不再唱戏的秋水搞回来的,胤禔内心无比郁卒。
还没等他放弃,只听太子淡声道:“大哥稍后片刻,孤去换身衣服。”
胤禔一喜,强自按捺装出云淡风轻:“行,大哥等你啊。”说着便美滋滋的走了,榕英瞧着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榕英嘴角一抽,也走了。
刚换下朝服打算去会一会大阿哥的鸿门宴,榕英回想起来扯着个眼熟的宫女问:“今日太子妃可好?”
“娘娘去了大李佳格格那儿,不过从那回来时不知为何换了衣服,脸色也不大好。”
嗯?莫非受欺负了?不能吧,太子还能被自己的小妾欺负了?
去看看热闹,啊不是,去看看太子。
兰月和明月正守在门外,榕英凑过去问:“怎么回事?”
二人福了福身低声道:“主子今日来了……小日子,现下正难受呢。”
小日子?过了一会儿榕英才反应过来是来月事。
“怎么没在里面伺候?”
兰月无奈道:“主子身体不适,心情也不大好,把奴才们都赶了出来,奴才担心主子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到时候便更不舒服了。”
看来是肚子疼,榕英有种感同身受的同情,吩咐道:“去煮碗红糖水来。”
“已经命人去煮了。”
刚打开门迎面就飞过来一个枕头,身后一片惊呼,榕英飞快蹲下,那枕头就擦着她头发过去了。
“出去!”里面传来的声音传递出明显的烦躁。
榕英捡起枕头小心翼翼蹭着墙根走进去,清清嗓子低喊了声:“太子?”
正趴在榻上捂着肚子忍疼的的胤礽回过头来,榕英看到他脸色跟白纸似的,眉头紧锁,冒着冷汗,眼睛湿漉漉的就跟要哭了似的,可惹人心疼了。
榕英上去把人扶进怀里,扯出他手里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一摸手,冰凉冰凉的,“爷可还好?”
被折磨半天的胤礽有气无力的瞪她,摇头道:“不好,孤快疼死了。”
喘了两口气紧跟着又问:“你们女人……这时候都这么疼的吗?”
胤礽真想哭,这要是一次性疼完就算了,哪怕再疼他也不至于这么丢份,问题是这疼它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似疼非疼,却又在肚子里搅来搅去,跟把钝刀子割肉似的,叫人不管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不舒坦,磨人啊。
榕英歉意一笑:“其实妾身平时也没这么疼,可能因为爷您头一回……呃,以后多来几次……”
剩下的话在太子恶狠狠的瞪视下咽了回去,胤礽目露凶光:“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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