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拂柳村的乡间小道上,耳中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再空与声响。
听不到一点动静,附近没有任何声音。
明明有夜风吹拂过树梢,将树枝吹的晃动,但是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死寂。
死静!
是那种毫无生机的静,仿佛此时这个地方只有姜生一个活人。
在动,在呼吸……
静的让人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这种感觉,不止是在野外就算是在家中,只要知道自己此时身处的环境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管你此时在干什么,你都会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你。
你心中就会没由来的感觉发毛,会情不自禁的向身后看去。
姜生慢慢踱着步子,双手插在衣兜里。
脑袋没动,但眼睛却四下观察着。
手电筒的光线照射着前方。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处小型空地。
空地上有几棵大柳树,都是那种几人合抱都抱不住的大树。
树冠遮天蔽日,树叶很是茂盛。
大树下有一张石桌,与几个石头墩子。
姜生迈步走了过去。
石桌上还有雕刻的象棋棋谱。
这似乎是拂柳村民,闲来无事,集聚消遣时光的地方。
姜生抬手放在石桌上,手指轻抚上面的象棋棋谱。
这是用石凿子雕刻上去的,不是很整齐,有的地方凹凸不平,应该不是机器雕刻的,而是人手工雕刻的。
姜生手指来回轻抚着棋谱线路,表面倒是平滑的很,应该是经常有人在这里下棋。
“起雾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起了雾气。
他抬起右手在空气中来回晃了晃。
挺凉的。
这不像是普通的雾气,倒像是冰箱里的寒气。
而且雾气越来越浓。
雾气之中湿度很高,似乎只要你伸手一抓,就能抓出一把水来。
此时手中的手电筒也失去了作用,手电筒的光线根本穿透不了浓浓的雾气。
满眼都是白茫茫一片。
四处都充斥着白色的雾气。
就连脚下的地方都看不清了。
姜生抬手摸了摸头发,放下手看了看手掌,嘴角扯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想耍什么把戏!”
姜生也不急,坐在了石头墩子上,翘着二郎腿,十指交叉,放在了膝盖上。
“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
“将士们才能有吃和穿。”
“你要不相信,那请往这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可都是她们连………”
一道凄凄哀哀的声音凭空响起。
似乎是哼唱着某种戏曲。
死寂……
黑黢黢…
突然出现的古怪雾气…
毫无生机的村子中,突然响起戏曲声。
这要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怕是要被活生生吓死!
“戏曲?”
“怎么?舍得出来了?不玩躲猫猫了?”
姜生眉头挑了挑,将手中的手电筒向一个方向照去。
浓浓的白雾慢慢散去。
正中此时正有一女子身着一袭红衣,背对姜生翩翩起舞。
女子身段柔软的惊人,可以将舞姿舞出震人心魄的美。
那道凄凄哀哀的声音正是这个女子所发出。
“月下美人跳舞,可惜我不是八戒!”
“行了吧,都死多久了,可别把一身烂肉甩出来。”
“还玩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可给老子恶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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