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翠丹,见过公子,以及木小姐。”
只见这红纱难掩姿色的女子,微微欠身,笑吟吟地说道。
李珩眉头微挑,眼前这自称苏翠丹的红纱女子,就是所谓的绝色天香苏掌柜?
看起来,似乎传言非虚,如此一来,清儿这丫头的审美观没有问题啊。
听那老女人苏翠凤之前说的,这个苏掌柜可是在休息,怎么就突然出来了?莫非,是那老女人故意借口离去,就是为了通风报信?
李珩对于越漂亮的女人,心思越多这句话很是赞同,别看表面上一副任其摆布、柔弱顺从的样子,私底下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那些电视剧里的宫中权谋戏,虽然夸张了,但也可以窥探一番光景,女人没那么简单。
李珩偏头瞧了瞧木沁的脸色,发现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便是一阵感慨,爱笑的女孩子,听说运气都挺好的,这不自己来了嘛。
“苏姑娘,应该就是这家首饰店的掌柜了,听那副掌柜说今儿个你在休息,怎么得空出来逛了?”
李珩轻轻把玩了一番手中的发簪,将其重新放回了锦盒中,乐呵道。
苏翠丹微微愣了一下,想来是对于李珩此番言语没有预料到,看起来挺正经的,怎么话语如此轻挑。
“公子说笑了,奴家若是不出来,岂不是要错过了公子这上好的新词?”苏翠丹白如玉般的青葱手指轻掩红纱,轻笑道。
“哦?上好的新词,不知苏掌柜有何见解?”李珩眼神微动,反问道。
对于这首词,李珩从来没有怀疑过品质,毕竟是出自有着“千古第一才女”之称、婉约词派代表的李清照,此篇如梦令,乃是“天下称之”的不朽名篇,可以见得价值有多高。
为了达到开篇震慑人心的目的,李珩经过多重考虑,才背诵的这首词。
虽然午县不过是一个县,远不及州城与京都的繁华,但诗词文风交流可不逞多让,文人才子才女辈出,当真是山清水秀、地灵人杰的好地方。
通俗一点,这篇如梦令就是李珩拿来砸那群自诩不凡的伪君子与阴毒女子的玉砖,上面清清楚楚的刻有四个大字,以德服人!
苏翠丹嫣然一笑,自是料到李珩要以此考验她。如果是一般的诗词,那她大可不必现身,正如刚才藏在里屋瞥一眼后,自是离去,哪能有这么多功夫和李珩他们瞎扯。
若说这“午县第一才女”之称,要真是能有一番比试,苏翠丹肯定是信心满满的,哪怕此刻面前的木沁正是那正牌的午县第一才女,照样如此,这就是有底气的牌面。
“公子这首词的风格,在奴家久读的前人诗词与现今文坛中,可以说是独树一帜,令人眼前一亮。”苏翠丹并未第一时间去分析词句的涵义,而是从风格说起,这一点儿正是吸引到她的地方。
李珩心里暗笑,这首小令可是李清照词中名气十足的,牌面方面杠杠的。
“这首词可有名字?”苏翠丹细细品着这首小令,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盯向李珩,询问道。
李珩被这眼神注视,兀自感觉身体中有一股生物电流淌过,当真是有趣得很。
“姑且称其为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吧。”李珩装作略微思索一番,无所谓地说道。
这样的表现,让苏翠丹更是心中荡漾得很,要她认为,这首如梦令可谓是有传世名篇的潜力。如果这首当真是眼前这位公子所作,那可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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