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窗帘拉开,晨光破窗而来。
门祎把窗帘扣上,转身看了眼赖在床上,还继续把脑袋往被窝里埋了埋的凌薄,又出声说,“再五分钟,一会儿康裕来接你。”
将换洗的衣服翻找出来,叠放在床尾处;将充好电的手机设置好,放在床头柜上,为了避免凌薄一会儿烦躁起来,把杯子砸了,特意的把杯子往里挪了挪。
“蜂蜜水给你放旁边了,实在难受就喝点。”
“你怎么在这?”
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些沙哑,低沉得格外动人。
“这是我家。”
迷迷糊糊的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懵懂迷惑的四处张望,“我怎么回来了?”
“你自己怎么回来的你不知道啊!”
对着镜子,抿了抿口红,勾着手指微微的擦了擦。
满意了!
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锅里煮了粥,记得喝,要实在难受,你就先去趟医院,公司那边我先盯着,要有什么问题呢,到时候再说。”
冷漠而婆婆妈妈的交代完,门祎出了门。
听着高跟鞋远去的“哒哒”声,凌薄踢开被子,抬手使劲的的敲了敲发晕的脑袋。只记得昨天自己特好爽的干了一整瓶伏特加,然后就……完全想不起来后面的事了。
嗡——嗡——
“凌总,我现在过来接你还是?”
“楼下的尾巴干净了吗?”
“看样子是没有,刚曝了一波门总的照片。”
“先别撤,再挂会儿,今天我不去公司了,你呢,就出去溜会儿,能多远就多远。”
“哦。”
又是这样!
康裕苦着脸,挂了电话,伸直了腿开始躺尸。
约摸过了半小时,突然诈尸,开始麻溜的收拾行李,急匆匆的出了门。
打车,订票,倒是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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