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寺始建于东晋,历朝历代都对其有过封赏,但赵昕前世也没来过杭州,对灵隐寺的认知也是从穿越后才有的。
宋真宗景德四年,灵隐寺改名灵隐山景德寺,后又赐名景德灵隐禅寺,天圣八年又因灵隐寺斋僧施粥的需要,将位于杭州、秀州两地良田一万三千余亩,赐与灵隐寺作为庙产。
庆历年间丞相韩琦、参政欧阳修等奏赐契嵩所著书《传法正宗定祖图》、《传法正宗记》、《传法正宗论》三书(合称《嘉佑集》)和《辅教篇》等入藏。宋仁宗准奏下旨传法院编入《藏经》,并赐契嵩“明教大师”的称号。自此之后,灵隐寺名闻遐迩,海内外佛教信徒纷纷前来探求佛法。此时的灵隐寺已成天下禅宗圣地。
马车内,赵昕想着灵隐寺辉煌的历史,他只是觉得赏赐良田一万三千余亩用来给僧人施粥,这便宜父皇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啊!有这一万三千亩地不会自己拿来施粥啊!反而赠与寺庙,替他人做嫁衣,真是......
“王爷!灵隐寺到了!你看!我们是坐轿子还是......”
马车缓慢地停靠在灵隐寺山下,王韶上前躬身道。
原本范仲淹等人还要清空灵隐寺一众杂乱人等,专门让赵昕来为灾民祈福博得民心,但被赵昕以扰民为由给拒绝了,所以只带了七八个侍卫前来。杨凌薇这贴身侍卫原本也要来的,但今天月事来临,身体不适,赵昕便没有让她来,而是嘱咐她好好休息,毕竟宋代还没有怎么翻滚都不侧漏的姨妈巾。
“嗯!既然是为百姓祈福,自然是要心怀诚意,尔等与本王一同拾级而上吧!”赵昕淡淡的回道。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赵昕心里都是不信佛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参拜佛。在他而言,佛也罢,道也罢,都是一种信仰,信则有,不信则无。
话未落,走出马车的赵昕一看那高高的台阶,脸都黑了,心想:我去,这么多台阶,但既然话一出口,若是再收回,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他四下看了看,坐轿子上山的大都是年老体弱者,再不就是夫人,小姐之类的。唉!算了,努力爬吧!
不知过了多久,赵昕才爬到庙门前,此时他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反观王韶却是一副清闲的样子。
王韶笑道:“王爷!你这身体不行啊!得加强锻炼啊!”
这几天来,赵昕没少同王韶谈天说地,二者之间的关系说是主仆,其实更像朋友。
赵昕喘着粗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良久才说道:“台阶千级,曲折三十六弯,一步一喘,古人诚不欺我也!”
寺前一位小沙弥见赵昕一群人来到,一改无精打采的样子,精神抖擞的走上前说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留步,小僧师父昨日说今有贵客来临,便让小僧在此等候,小僧观施主气色红润,步伐稳健,器宇轩昂,想必必定是师父口中所言的贵客!还望施主移步内院,师父将亲自招待。”
赵昕看了看这个小沙弥光滑的头顶上,六个崭新的戒疤,笑道:“小师父是刚出家没多久吧!”
小沙弥眼珠子一转,笑道:“是的,施主,小僧才刚出家没半个月!”
赵昕又道:“那你师父是谁?”
小沙弥忙回道:“回施主,小僧的师父是延珊慧明禅师。”
赵昕笑道:“既然是慧明禅师有请,那麻烦小师父前头带路吧!”
灵隐寺很大,占地87000平方米,殿又多,三转两转,赵昕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待来到一个幽静的院落时,小沙弥忽然转头说道:“施主!小僧师父就在前面内院里参禅,且喜欢清静,还请施主单独入内。”
“公子!这?”
王韶疑惑道。
赵昕摆摆手说道:“不碍事,你且和众护卫在外面守着,本王去会会慧明禅师。”
当赵昕来至房间内时,发现只有一位老僧坐在一尊佛像面前在敲打着木鱼,想必这就是慧明禅师了吧!
赵昕来到慧明禅师面前,恭敬的施了一礼,而后盘膝坐下,说道:“不知禅师唤我来,所谓何事?”
慧明禅师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口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但语速却是非常快,良久抬头看了一眼赵昕,叹了口气,说道:“施主,老衲送你三句诗,借问酒家何处有,欲摘嫩条嫌绿刺,万里悲秋常作客!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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