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还不如省点力气。”梁子苓端庄大气地一笑,又满上了一杯,这次喝起来倒是心里舒适了不少。

看来是心悦君兮君不知,总归她是能夺得临渊欢喜的。

若得智勇双全的君临渊为驸马,倒也是此生无憾不是?

这次,梁子苓倒是笑得满面桃花,显得春风洋溢,修长指尖划过酒杯,美眸流转精明风波,掩袖一笑,“不过此次国师归梁,我为公主,你为太子太师,还是该去迎接的。”

“”

那红衣沉默,随后放下酒坛子,丹凤眸微眯,尽是讽笑,“要去你去呗。”

言语简短得就好像他半点不稀罕。

什么太子太师,什么国师,都是腌臜的脏子,眼不见心不烦。

“你!”梁子苓对于他语气里的讽刺感到莫名其妙,刚想发作公主脾气,想及什么还是作了罢。

“今日的你当真是令人讨厌,懦弱又无能,还极度不识大体。”

梁子苓说完这句话,就结了账朝门口离去,回眸见那人还在饮酒,摇摇头,眼角划过一丝复杂。

君临渊,原来你也只是个凡夫俗子。

君临渊披肩的发上交织着红衣,就好像点缀的花儿,明艳芬芳,发坠在一侧,显得妖冶似火,灼灼美人,一颗泪痣也映照出稀世容颜额外清晰。

酒杯,酒筹,碰撞,终究是一人的独饮,一人的寂寞欢喜,谁都懂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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