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渊掸了掸指尖上的水,媚笑出声,“不敢,您是太子,临渊怎敢看太子的笑话,只是太子觉得自己没错,奶娘觉得殿下有错,那殿下便学会去认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梁凤和走近,步伐沉重,眉头都紧皱着,“你听到了多少?”

君临渊轻抬红衣袍,抽出一张方帕,滤了滤池塘的水,递了过来,笑得魅惑无害,“你先用冷水敷敷脸吧,不然晚上梁紫行来找你,可得看见一个不像梁凤和的梁凤和。”

梁凤和惊诧地抬起头,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帕,有些好气,“你连我在练武场和紫行说的话都听到了?”

“你什么癖好?天天跟踪我玩吗!”

君临渊忽略她的无礼,低下身子捡起手帕,丹凤眸下的泪痣似是要沁出水,他低着头,说的话囡在鼻喉中,“只是关心也错了吗…”

梁凤和一想到他什么都听到了,气得用手指指着他,“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君临渊,你是太子太师,我梁凤和的老师没错,可你别忘了,你是臣,我未来会是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少给我逾了规矩!”

君临渊站起身,步步紧逼,将梁凤和逼到了绿丝绦下,唇角勾起讽笑,“至少现在,我还是你的老师,你也不是君,不是吗?”

扑鼻而来的香味让梁凤和小脸顿红,只能忙不迭从他侧面溜出去,振振有词,“是又如何!我告诉你,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香味呛得我浑身不自在。”

君临渊嗅了嗅衣袍,无奈一笑,“这个我没办法,天生自带。”

“你!”梁凤和霎地气得语噎,世上怎会有这种天生媚骨的男人,还偏生心思七窍玲珑、口舌厉害,每次明明是他做了坏事,却让她无言反驳。

君临渊一字一句说道,“第一,我是你的老师,注意你的行踪、关注你的个人发展方向是我的日常之一第二,离你近是因为礼貌,不然我说话你听不清第三,临渊已经解释过了。”

“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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