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都注意点!不要被战斗力量波及了!到时候死都白死。”缩着脑袋陈诺在走到沈荣他们身边的时候小声的嘀咕着,然后听到声的沈荣他们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开始相互靠拢。外围身强力壮的几人已经把手边的盾牌缓缓提在了手里。
虽然他们都清楚这盾牌真的遇到攻击的时候,估计连一点卵用都没有。毕竟哪怕陈诺他们不记得曾经遭遇过的多颅者的样子,可那连坦克装甲都能一击击穿的恐怖战斗力还是驻留在他们的脑海中。
毕竟哪怕是前哨部队也不可能什么重型装备都不携带,可加装了复合装甲的金属造物却在不到半分钟内变成了一堆废铁。虽然埃尔塔的金属有独特的地方,可陈诺他们并不认为坦克的正面装甲就会比手中的盾牌脆。
尤其是那个怪物提留着炮塔当战锤砸来砸去的场面,很长时间都是把从那场战斗活下来的孤儿从睡梦中惊醒的梦魇。好些睡着睡着就忽然尖叫一声躲到床底下,就是在梦中看到了一个炮塔从天而降把自己的兄弟砸成了肉饼。
那飞溅的血液脑浆还有带着神经的眼球,让自认已经见过人间最恶劣战场的老兵都会感到惊恐。对于陈诺他们来说记忆中遭遇到那样的场面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是不堪回首的可怕回忆。
孤儿们的行动影响着那些雇佣兵的情绪,他们也下意识的握紧了武器。远处从河流上吹袭而来的薄雾带着浓重的水汽,沾在盔甲上很快就变成了冰凉的水滴。
那位领主夫人出来以后没多久,一直用恐惧之音放嘴炮的多颅者领主沃斯竟然闭嘴了。但是水汽构成的薄雾中依然传来了盔甲因为移动而产生的碰撞声,当那位领主带着一群摇晃的士兵再度出现在陈诺眼前的时候,哪怕对方没有说话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那如同火山被压抑一样的愤怒。
“爱丽丝!你这个背叛我的婊子!”沃斯的声音很愤怒,但是却没有了恐惧之音的加持。
“是你先背叛了我,还有你的人民!”领主夫人第一次掀开兜帽展露容颜,淡淡的月色下
“我能让他们不再痛苦!和我一起享受永生!!”沃斯的声音充满了一副拯救者的语气,只不过陈诺看着他周围那些两眼呆滞,面容惨白的士兵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宁可死也不会要这种永生!”矮人铜渣把斧子抗在肩膀上怒吼着,不过在陈诺看来铜渣这话就是在找死。他们的教官曾经教过他们,顶级大佬在嘴炮的时候最好不要插嘴,不然死的会老惨了。
“陈哥!等会那个矮子我们要拉一把吗?”在铜渣怒吼的时候,沈荣小声的问着。
“看情况!不过我觉得先保自己小命比较好!都注意点把身上裸露的地方找东西裹起来,我担心那些士兵身上携带什么东西。
陈诺这话并不是在说笑,毕竟他感觉领主家夫妻俩都是满阴损的,一个把自己悄无声息的变成了怪物,连多年的手下都不知不觉摘了脑袋缝在自己头上。应该是缝的吧?陈诺悄悄的观察了一下那位,然后把缝合这个词在脑海中改成了融合。
因为另外两个脑袋感觉就像是长在身躯上的,所以基本上不可能是缝合,但怎么样的力量才能让一个活人把另外两个人融合到一起,然后脑袋还变成三个。这个问题对陈诺来说有点困难,至少他知道的那些知识是无法解释这种现象的。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把布条缠在身上裸露的位置,不过基本上也不是很多。当然大家都会下意识的把伤员移动到安全的地方,同样受伤的人也会尽可能的不给自己兄弟添麻烦。
在陈诺他们开始有所动作的时候,远处那些行动僵硬的士兵已经开始加快了速度。同时陈诺他们也看到了领主夫妇两人在短时间内从沉默进入了对掐,显然多年的夫妻情分并没有留下多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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