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是深夜,漆黑一片,只有暖黄色的路灯撒在地上一片暖黄色薄纱,尽着绵薄之力照亮着夜空。
房间内灯火通明,明亮的灯火映衬着房间内奢华的家具更熠熠生辉。
房间中央一块硕大的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上蜷缩着一个不大的身影。
瞧着那背影宛如十□□模样,一头短毛如同小刺猬炸起的小刺,那青年颤颤巍巍颤抖着着,嘴里发出的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呢喃音,他无力的蜷缩着身子,似乎这样才可以躲避一切,可身体里的感觉这样岂是能平息。
青年不着片缕的躯体绯红极了,就如那诱人的水蜜桃,又宛如佛庙里上等的贡品,摆放于庄严的供桌上,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是呈现给神佛最糜烂的礼物。
“唔……难受……”少年无助的呢喃着,身体的难受让他声音都带着虚弱,一双眸子无精打采已有涣散前兆,精致的脸蛋上汗津津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无意识的泪水。
“求我,让你解脱。”
一道玩味儿戏谑的声音从房间一角传来,声音的主人是一个英俊邪肆的青年,一双凤眼里满满的恶意,修长的五指捏着一杯暗红色的红酒轻晃着,红酒随着动作在跟着微微波动,漫不经心的语调,是把地上的贡品推向深渊的最后一击。
陆憬渊黑眸玩味儿看待地上的青年,如同已落入肚的猎物,看着猎物在猎网里挣扎,心中甚是满意,这样才对。
他等待着猎物最后的挣扎,翘起的二郎腿,轻抿一口味道极为醇正的红酒,眯了眯眼,酒后的佳肴,必定极其味美。
挣扎,无力的挣扎,最后只能哀求着他,被他一点点吃入腹中。
陆憬渊一点点被取悦,眸子满是期待。
这可是他挑的好宝贝儿,可得好好玩玩儿。
“休……休想……”
地上蜷缩的青年,或者还能称之为少年的孙岐下唇已被咬出重重的痕迹,为了抵抗身体里的燥意,他手心被指甲掐破,血液已干涸,可那疼痛让他的理智保持清醒的作用已微乎其微。
他快失控了……
他狼狈的呢喃着,哀求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休想,他不会……
不要,绝对不要,不能让他得逞,他满是怨恨的目光盯着那悠然自得欣赏他此刻狼狈模样的男人,内心无边无际的愤恨,恨不得咬下那人一块血肉。
目光越来越涣散,体内翻滚的热浪让他压抑不住自己……
不能求饶……不能求饶……
可是……快坚持不住了……
闻卓过来之时,还有些晃神,似乎长久的黑暗让他一时间到了灯火通明的地方有些极为不适应。
闻卓眨了眨眼,眼神已然没有了刚刚原主的邪肆,反而很平淡冷静,就如同一汪淡漠之际处于深山老林不曾被人造访过的深泉。
他耳边响起了细微的□□声,如同一把小勾子,似乎要把人往一个放纵的世界拉扯,那暗哑的语调,不用瞧,只靠听,就可以知道这是怎样一个人间尤物。
他抬眸看见了地面之上的白皙少年,身上泛着暧昧的薄红,那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正是那少年口中所发。
闻卓宛如早已习惯了这场面一般,单手凭空掏出了一半书,放在膝盖上,伴随着地上意识模糊人儿稀碎的声音中翻开书籍,书中第一页遍布了文字,他翻开了第二页,原本空白的那页开始浮现出无数文字,文字如有了灵魂一般从书中飞起,没入他的脑海。
不消十秒,已经接受了原主记忆闻卓知道了地面上的那人,正是他的任务对象——孙岐。
地面上被体内热浪折磨的青年,全然不知他的上方那个让他恨极了的恶心灵魂已经消失不见,随着取代而来了一个全新的灵魂。
“求你……帮帮我……”最终少年的理智被吞没,忍受不住体内的热浪,发出讨饶的哀求声,他原本固执蕴藏着怨恨的眸子,此刻全是幼兽一般的哀求。
他知道,谁才是可以让他解脱,脱离现在让他崩溃边缘的人,可也是这个人,把他推入绝望的深渊。
闻卓轻车熟路端上原主的人设,眸子又变回了陆憬渊二世祖的恶劣邪肆,嘴角一抹邪笑看着讨饶哀求的少年,语气充满了恶意,“想解脱,自己爬过来呀。”
闻言的少年懵懂的抬头,眼神模糊涣散,听话的他撑着早已虚软的四肢,一点点向声音主人爬去。
“是……”
好难受……想要解脱……
可躯体早已脱力,汗津津的脸蛋满是痛苦,他无力的跌倒,手想要撑起重若千金的躯体,可却只是白搭。
他瘫软着,喘着着,无力脆弱极了。
爬不动被折磨的少年终于忍不住一阵阵哭泣,他的傲骨已经被折磨掉,他的理智全然不见。
“呜呜……爬……爬不动……你帮帮……求……我不……”少年说话已经颠三倒四,他无力的哀求着,期盼眼前人能救救他。
“怎么这么没用呢!”
一声轻叹下,闻卓放下原主一直握在手心的酒杯,鳄鱼皮鞋踩在地毯上,微微挪步到少年身边蹲下,修长的五指捻着少年绯红的面颊,看着少年因□□而被折磨的快要发疯的脸蛋,轻笑一声。
他没有陆憬渊那样恶劣的心思,不过为了维持陆憬渊的人设做足了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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