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通知褚义善一声?”
面对宋书的质疑,晏瑛轻笑一声带有质问含义看着宋书,看着宋书莫名来的心虚问晏瑛还有什么事。
“宋书啊,你私下都叫褚义善什么。”
“啊?”
宋书不明白晏瑛讲这句话意思,又问一遍晏瑛讲话意思。
“你一早就知道褚义善是初之元吧。”
宋书立刻跪在地上。
“主子你听我说。”
宋书急急忙忙要为自己解。
晏瑛却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既然知道那就知道了。”
宋书一愣细看晏瑛好久。
随后缓缓的跪在地上:“主子,臣并不是有意要隐瞒,实在是因为形势所迫,有些事情我们这些知情人不愿意说,想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周围人。”
“我知道。”
晏瑛无所谓的说:“你们身上背负这些秘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自揭伤疤暴露自己的行踪更是困难,嗯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别人心中背后的秘密都已经很痛苦了,晏瑛她是无法体会这种痛苦。
别人不想提起,旁人最好也不要过多追问,问到答案就是旁人多一层负担,自己也平白了一层负担。
当个傻子挺好的。
但是她又像一个变态一样,就是想要对方与自己坦诚绝对没有疑心。
就想让对方告诉自己实情。
可自己对他人也是抱有二心,自己不愿意坦诚相待还强迫要求他人坦白,你说晏瑛不是个变态是什么呢。
体谅宋书这些日子为案子奔波的辛苦,晏瑛就安排宋书在大营中好好休息,正好等着明天褚义善回来主仆二人可以来一场正式的相认。
宋书大喜过望对晏瑛是千恩万谢,随后在晏瑛的默许下回到为自己准备的帐篷休息。
帐篷中又安静下来了,晏瑛充满疲惫的用手揉揉眉间,无力挫败的长叹了一口气。
自己还真是个无能的人啊。
明明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可偏偏什么事情都找上了自己。
听者可笑闻者悲。
大巴修筑的工作就剩一些零碎的活,也不需要晏瑛监工,晏瑛现在正当下犹豫,要不要将河坝挖出人骨尸体的消息告诉皇上。
趁这个机会,晏瑛可以像皇上得到赏赐,不管是什么样的赏赐,即便是口头赞赏都已经会让晏瑛很开心。
夜幕星河,夜晚很快到来了,晏瑛用完膳之后估摸着时间褚义善也应该回来了,穿着大衣站在营帐门口等着褚义善。
就听不远处有马走路踩踏泥土的声音,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向大营方向走来,那就是褚义善他们回来了。
晏瑛手里拿着一盏灯笼朝他们走去,等离近了看清褚义善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见到晏瑛的时候都已经要哭出来。
现在褚义善动不动就要哭作柔弱的样子,弄得晏瑛常常扪心自问在想当初是看上他哪点了。
原本褚义善本想要得到晏瑛的安慰,可是见晏瑛迟迟不上前,褚义善心里就更委屈了,那小眼神就跟个怨妇一样看着晏瑛。
“是调查到什么了?”
晏瑛赶忙开口问起,褚义善耍小情绪的不说话,跟在褚义善身后的身后晏瑛亲信说。
“已经查清楚了,挖出来的人确实是初家军,不过在军籍上显示他们早就被砍头示众了。”
这事儿就有点儿意思了。
军籍显示被砍头示众,这人可是正儿八经的被活活扔进水泥中。
“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褚义善下马整个人都依靠在晏瑛肩上轻轻的说,晏瑛安抚性拍拍褚义善,告诉他自己的亲信可都在跟前呢。
本想让褚义善他注意些,可亲信却以为晏瑛在嫌弃他们在这儿碍事,装瞎瞎的离开要把这儿地留给这俩人。
等无关的人走掉后,褚义善更是直接将晏瑛抱住自己怀住,成为自己心灵慰藉。
“你的亲信现在谁不知道我们关系,遮遮掩掩的搞到我们像在偷情。”
晏瑛尝试挣脱褚义善怀抱,岂料褚义善上来这阵的小脾气就跟小孩一样,抱的晏瑛更紧了,下巴杵在晏瑛肩上。
“阿瑛,现在我就只有你了。”
“阿瑛,我真的好痛苦我现在都想要死掉了。”
痛苦不是一个一向要强的人嘴上能说出来的话,当他能说别人出来自己很痛苦,那他内心处的痛苦如同是深渊。
“不怕,有我呢。”
原谅晏瑛说不说其他话,她体会不到褚义善身上的痛苦,她能做到的只有尽快见道褚义善身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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