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辉月宫,晏瑛就告诉褚义善四皇兄中毒,自己从他手中接过了腾江大坝。
“四皇子都被人下毒了,”褚义善听着也很惊讶:“这么一看你们的皇宫也不是很安全啊。”
“谁说不是呢。”晏瑛心不在焉的回答。
“阿瑛,这次出去我们谨慎一点多带点人手吧,”褚义善也察觉不一般:“我觉得陈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要不然这次任务我们就脱手不做了吧。”
晏瑛嘲笑褚义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慎了,皇帝安排的任务还有不做的道理。
“可是,”褚义善也觉得怪怪的,总感觉这是一个圈套。
“四皇子中毒不能继续工作,那陈家一派还有其他的能人,皇上大可以选择他们不用选择你啊,皇帝安排你去做这件事情,分别是要让你去清查陈党。”
褚义善分析的也是很有道理:“之前你就参与过腾江大坝案子,又是因为各种原因离开,现在你又参与进来想必皇上是已经不信任陈家了,想借你的手挖掘陈家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要谁都像你一样成天想那么多,这件事情还做不做了。”
晏瑛把褚义善的话记在心里,带出去的人手比平常多了一倍,不管怎样至少对方看见自己的人手也会忌惮几分。
腾江大坝一直是四皇子在操作的,打探得来的情报四皇子对这次修补滕江大坝一事格外的上心,又是组织官员捐财捐物,又是组织民兵和官兵重新将整个腾江大坝都修补完毕。
目前,到晏瑛手里大坝就剩几处难以修补,只要完工就可回宫行赏。
褚义善坐在临时驻扎的大营里,看手里的图纸心里是越发起毛。
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四皇子已经修好大半,晏瑛接手,这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转让接手这么简单,皇帝让晏瑛接手,这是在给晏瑛挖空坑跳?
要是真的有陷阱,那目的又是什么?
总不能是要刺激陈家,要引起和安家的冲突。
褚义善想不明白,也搞不懂。
晏瑛到是心里没有太多顾虑,还安慰褚义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有解决的办法。
“你倒是心大,”褚义善很自然的将晏瑛抱在怀中,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你从陈家手中接管事务,保不齐是皇上还是陈家会对你使绊子,”褚义善把手伸进晏瑛衣服放在小肚子那:“小心谨慎,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明不白。”
晏瑛安抚性的拍了拍褚义善的手:“放心好了,我保证我们会好好。”
褚义善自来到腾江大坝这里心里的不安很大,他真怕出了点什么意外,或者是有什么不确定的因素要发生。
连着几日阴雨天坝上也做不了活,晏瑛就安排坝上士兵巡视堤坝防止又有意外发生,自己和几个土木工匠大师研究大坝修建。
大坝一处比较难修筑点的,下面水道暗流复杂,往往是前一天费心费力的把地基打好,第二天地基就被水冲毁了。
晏瑛这些天也是天天跟着出去巡视堤坝,也没有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想来想去又把褚义善叫过去让他看一看这地基该怎么挖。
褚义善就是一个聪明的脑子,然后想出了一个最笨最麻烦的办法。
打地基的地方事先用沙袋围好,不要让水涌进来最好控几天水,然后快速的挖一直挖,挖的地基比平常还要深时候就可以按照正常程序修筑地基。
这个方法确实笨,确实麻烦。
晏瑛当听到这个想法直接否决了,不因有他实在是风险是太大了,腾江水势本来就比较凶猛,河道宽阔就是为了防止水是凶猛奔涌而造成的意外。
要围成地基势就要在河面上挤出两丈地,两丈空地着河面少一尺水流都会发生变化更何况两丈。
“万一江水把坑里作业的人又淹了这可就是大事了。”
有出现人命,哪里还会有人敢在腾江大坝作业。
晏瑛现在头疼问题的正是四皇子头疼的,一群人在帐篷内争论不休,有的人赞同褚义善的做法,当然也有人反对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谁也不愿意在危险边缘工作,尤其这个危险还没有被人实施过充满了不确定性,稍有不慎连呼救都没有机会。
“大人,不好了大人。”
巡视堤坝的士兵慌慌张张的进来,身上被湿重泥土包裹,像是个刚从泥塑厂跑出来的泥人。
“昨天刚刚建好的大坝,今天又被水冲垮了。”
此话一出帐篷里人都安静了,只剩下士共说:“事发的太突然了我们又有两位兄弟没有反应过来被水冲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还有好办法吗?”晏瑛发问,又像自言自语的一样说道:“明天我的亲信随我一同挖河道。”
说下一句话帐篷里的人是面面相觑,对晏瑛这举动是抱有几分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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