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休息过后快马加鞭,一路回奔至京城。
晏瑛以为这位养尊处优只会耍心眼的表小姐应该不会骑马,可见她利落上下马,再看她扯缰绳很是熟练,不过就是在快奔时。在马背上颠簸得左摇右晃险些要摔下马。
心里做下判断,这位表小姐是会骑马只不过有些生疏而已。
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会骑马,但是骑快马,在马背上保持平衡这可就很难了,稍有不慎更是会被跌落马下。
除非像晏瑛这种这种在边关骑马打战之人,骑马就坐在马车一样平稳。
晏瑛视线又在范锦彩身上打转,这表小姐你还别说还真是有那一丢丢的神秘感。
不过,你身上披了多少层的伪装,我也要一层一层的给你撕下来。
赶在皇宫落银之前回到皇宫,辉月宫。得知今晚艳英会回来早早的就开始准备,见到晏瑛和褚义善同时入宫他们是并不稀奇的但是见到晏瑛身后。
走路一瘸一拐的范锦彩他们感到奇怪。
“这是范小姐,家里发生了变过,从今以后就跟着我在皇宫里生活。”
晏瑛一句话打断了宫人们所有的好奇,在宫中她是说的算
宫人们在晏瑛没有敢议论半分,立刻带着范锦彩去换一身合适的衣服,晏瑛本想立刻去找安家,德喜拦住晏瑛在晏瑛耳边小声的说。
“主子是皇上偷偷吩咐安太傳,让他喊你回来的,您直接去找圣上就可以了。”
皇宫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晏瑛又追问下去,德喜说自己其余的实在是没有打探到。
“算了算了,这摆明就是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我这就全然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时候皇帝来找我,我再去找他吧。”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晏瑛和褚义善回到屋子,晏瑛还没有等的坐下,就听见褚义善抱住晏瑛委委屈屈地说:“我很受伤我很委屈,你为什么不来安慰我。”
晏瑛笑了,阴阳怪气说。
“没有啊,我没看到你的委屈啊,这一路上你热了,有人给你扇扇子,渴了有人喂你水喝,你有什么委屈的。”
褚义善孩子气得更加用力抱住了晏瑛:“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是她自己非要靠过来。”
“那天晚上进书房也是她自己一个人进去的。”
见晏瑛提到了书房褚义善立刻自证清白的说,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两人就是单纯的在看书而已,很单纯绝对没有其他的肢体上接触。
“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拦着我?没办法拦我一下,我也不会过去呀。”
褚义善也不知道在哪学的,竟然开始了恶人先告状,开始埋怨晏瑛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先拦着自己,而且那天晚上他也是有意在测试晏瑛会不会拦着自己。
“你只要拦着我,我就不会跟她过去了呀。”
晏瑛推开褚义善,笑的看着他:“你不一直很想看关于初将军的兵法吗我怎么能拦着你,再者说了我也相信你是个守身如玉的人。”
“守身如玉?”褚义善坏笑一下,双只手又开始不安分在晏瑛身上游走,暧昧贴在晏瑛耳边:“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在马车说过什么。”
晏瑛噌了一下脸就红了,推开褚义善:“别别别,这里可是皇宫注意些。”
“你要是注意,就不能把我领进屋子里。”
褚义善也是坏,反正他也知道现在是看得见吃不着,那就不如多摸几遍解解馋也好。
想想晏瑛也是个说一不二人,在军营里也是能双手挽弓射箭身上有的是力气,可到如今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压在身底下了,这是什么原因呢?可能大概就是晏瑛不想反抗吧。
辉月宫,晏瑛寝宫中层沙幔审也掩盖不住压抑,断断续续应是怕人发现不敢生张,可有实在憋不住来自身上快乐。
这张凤床上晏瑛被褚义善搂在怀中,双手难耐抓紧身下锦被,已是折磨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咬紧嘴唇不想在发出任何羞人声音。
就先写到这里吧,毕竟晋江有些地方是不让写有些地方是可以军,比如乄
到第二日晏瑛就跟休没睡觉打了一宿拳一样,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了,走路都像是喝醉了一样。
“当初就应该听你的选项出宫建府,现在在辉月宫做点什么事都是想不开手脚,憋憋屈屈的一点也不尽兴。”
这又不是当初某人死活不愿意让晏瑛出宫建府了,这还埋怨起晏瑛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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