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就对上祈今爻那冷如寒潭的双眸。
“有意思吗?”言棠仰视着他。
“昨天的画还没画完。”祈今爻跪在床上,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动作利落地铐住言棠的手腕,另一头铐在床头。
言棠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手铐,她愠怒地望着他:“直接灌药不是更好吗?”
“因为今天的阿棠看起来听话了一点。”祈今爻说道,“总吃药,对身体不好。”
言棠仿佛在听什么笑话:“原来你还知道对身体不好。”
“模特有瑕疵,作品就不完美了。”祈今爻把言棠固定好后,走回到了画板前。
还是那一套熟悉的流程,架画板,调颜料,戴上一副银丝边眼镜,摘掉手腕上的银色手表。
油画颜料的味道释放出来,言棠嘴角讥讽地卷起,故意问道:“我能在世界艺术展上看到你的画吗?”
“这么完美的作品,当然是私人收藏品。”祈今爻微微勾起唇角,“阿棠,我没有你那么厉害,或许,应该你来教我怎么画画。”
“不,认识你之后,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画画了。”言棠冷漠地说道。
“原来我对阿棠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很高兴。”祈今爻嘴上说着高兴,表情却很冷漠。
他的眼中只有画板上的画布,和眼前被铐住的这块“石膏像”。
房间很安静,只有颜料的味道在弥漫。
一副油画需要涉及到很多色彩,尤其是光影交接时,颜色一样,但层次不一样,这个时候就需要一度一度地去调出层次的颜色。
祈今爻全神贯注地对着他的画,许久才注意到床上的言棠正一直盯着他出神:“阿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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