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在七上八下之际,玲珑颇有些豁出去的样子,说她一定要把公司里的老臣子继续留下来,哪怕签多么优厚的条件,也在所不惜。“特别是,”说着,玲珑一步夸上前来,走到我的面前,更神秘地笑着说,“像你这样和我同是曾家一边的,我更要增加待遇把你留下来!”
说得好象我和她是地下党员互相接上了头一样。
“周总经理,”玲珑姓周,我称她为周总最符合她的身份,“你别常把曾家两字放在嘴边行不行?现在可是诸家人的天下,要是被诸家的知道了,那你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这个我知道,但我上任之前,曾经得到吩咐,房建公司中层以上,就你肖大哥是曾家自己人嘛!现在办公室里只有你和我,我与你还不能敞开天窗说亮话,也就显得太过虚假了,肖大哥,你说是不是?”
这个……这个……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只能祈祷,但愿她在别人面前,不会表现得这么幼稚和直白吧!
我真担心所谓的曾家人这件事会穿帮,那不仅是玲珑的事情,还有志良及其手下一大帮人的饭碗问题。
玲珑虽然说有曾家的支持,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曾家已经不复当年,老曾总患上了脑血栓就不用说了,一向敢作敢为的美女曾静,也不是在她自家的房建公司里时的那般无拘无束,现在只怕什么事也都得小心谨慎了!
却忽然来了这么一个玲珑,我只能是呵呵了!
幸好因为玲珑是一张白纸,她需要有人帮她,把我等继续留在房建公司,是她明智的选择!这让我和志良,都避免了被辞退的厄运。
为此,心情难得有些放松地回到家,吃过晚饭后,陆贵兰的高冷居然不见了,换上了一副难得平静,甚至带着小小讨好的神情,在我准备去厨房洗碗的时候,陆贵兰叫住了我,“你坐一会儿再去洗碗吧!我们谈谈!”
呵呵,真是难得啊!连声音也居然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好看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了那么一丝温情。
嘿嘿,不是吧?彼此已经到了什么关系,心知肚明,只不过都没有说出口、撕破脸而已。
却忽然之间要和我谈谈?是摊牌吗?
我有些惴惴不安地坐在沙发的另外一边。
其实,我根本就不怕和她离婚,现在的情况跟离婚又什么两样?彼此已经没有夫妻生活快半年了,许多时候,太急了,我只能用手解决。
我过的生活就是无性的生活。
与离婚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但提出这个问题不应当由她来提出!那样的话,我太被动,甚至有点象是过错的一方!
这是我心不甘的原因所在!
“你坐近来点嘛!”声音亲切,语气平缓,与我猜想的她要提出离婚的事,气氛相去甚远!
我坐的地方离她差不多有米半,她居然让我离她近点。
其实,这不是为难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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