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拽了拽自己的衣摆,背上的那道外衣裂口又快要蔓延到胸前。
偏偏那深邃的双眸却盛满了无辜,垂眸与景斓对视。
似乎刚才附加的破坏力并不是他的所作所为。
“你……”不讲武德。
景斓的小手指明晃晃的点在他的鼻尖前,指尖因为气得不轻而隐隐发颤。
她都还没来得及说,这个男人赖在自己家不走,白吃白住,蹭吃蹭喝。
他倒好。
得了便宜还卖委屈。
男人卷翘浓密的睫毛隐去狡黠,将景斓气鼓鼓的模样尽收眼底,只不过俊朗的面庞看起来依旧是面无表情,像是不会被外界的干扰所松动。
他的胸前已经凸显出隐隐约约,景斓无意间瞥见便匆匆的偏移视线,故作镇定的看向一旁,可是渐渐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
男人薄唇微启:“流氓。”
“……”你大爷的。
余额已经被挥霍到只剩下个位数。
景斓现在就连下一顿饭吃什么都是个问题。
叹息一声接着一声,景斓的一脸愁容与沙发上惬意享受的某个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小破沙发仿佛都委屈了他修长的双腿。
男人只能蜷在沙发里,臂肘堪堪的撑在扶手上,斜倚着靠背。
他的下颚向来都是高傲的扬起,清晨细碎的阳光,勾勒着男人姣好的侧颜。
景斓直勾勾的盯着反客为主霸占沙发的某个男人。
他还真的是……
越看越碍眼。
景斓板着小脸,只好从他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路过,把他正在看的家庭伦理剧挡得严严实实,还不忘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压压惊,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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