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绑在城主府案头、坐在那里吃瘪的文士,武铁匠忍不住捂嘴偷笑。这名文士他自然认识,乃是整个寻东地界响当当的大才,被成为治世能臣的萧子良,据说当初国舅爷听到他的名声想要招募他,结果被他断然拒绝。没想到此刻却被关山河蛮不讲理的绑票绑了来,还真应了那句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不过他觉得这事是好事,像这种大才被埋没太可惜了,时志价他们队伍里正好缺一名管理内政的人才,用他正合适。
“我告诉你,别想跑啊。跑我也会重新把你抓回来!”关山河出声威胁道。
“你……唉,罢了罢了。把新任城主找来,哪有你们这么蛮干的,像你们这种干法干一年也干不完。”
“好!铁匠,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我去找时大人。”
“好!”
萧子良闻言翻了翻白眼。
……
“师姐,这里乱哄哄的,为啥咱们要往这里挤啊?”寻东城的广场上,看着攒动拥挤的人群,一个胖子显得有些无语道。
他旁边的女子闻言白了他一眼,“敢情你刚才在酒店光顾着吃去了,啥都没听到是吧?”
“听啥?刚才有啥好听的?”
“你个白痴……你要气死我?新代理领主要当众审判前代理领主成阔海,还乡亲父老一个公道,这么大的事儿你都能忽略,你是猪脑子吗?”
不得不说说话这二人真挺有意思的,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男的差不多有一米九的身高,团团脸,胖鼓鼓的十分的有喜感女的则是十分的婀娜多姿,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两人穿的都是白色加青边的衣服,后背部位统一有个月亮的标记,男的是圆月,女的是残月,很明显是隶属于同一个势力。
如果时志价在刚出北安关第一天被绑票的时候注意到此二人,就会记得他俩正是偷窥他对付长庆一伙的姐弟俩,只可惜时志价当时光顾着救商队老板郭长福去了,没有注意到。
在二人在这争吵的时候,那边广场中心的文士已经展开了宣读判决的卷宗。
“罪人成阔海,在任职代理城主期间,与马贼勾结,鱼肉乡里,徇私舞弊,经考察其罪状如下……子午年四月十五日,罪人成阔海以对方离家十几年、无从考证身份为名,霸占其祖产……次年三月七日,罪人成阔海勾结马匪马六甲,血洗纳河镇的张员外家,抢夺张员外的资产共……”
“师弟,你觉没觉得……那个坐在审判席主位上的人有点眼熟啊?”白衣女子望着坐在主位上的时志价、目光有些疑惑道。
“哪个?”胖子翘起脚尖看了看。
“哎呀,你看哪呢?那边……那边!”
“喔,你说那个啊,那人我们见过啊。”
“见过?在哪?”
“你忘了?咱们灭掉马贼严老虎的时候,发现严老虎和一伙人勾结要对一个商队下手,结果咱们赶到想要救人的时候,发现一个有军方身份的、能徒手接箭矢的变态已经把那伙强盗搞定了,那不就是那个变态吗?你当时还说什么军方要有大动作,咱们的行动可能妨碍到军方了,害得咱俩辛辛苦苦跑回门派去报信,结果把门主吓得到处托关系打探消息,到最后北安关的部队连屁都没放一个,害得咱俩被门主好一顿数落。”
“原来是他?”听胖子这么一说,白衣女子也想起来了,双目不由得一亮,心中暗道:“这么说,他当时是来寻东城上任的?”
“罪人成阔海,其罪罄竹难书,经审议,判处斩立决!”
“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国舅爷家的老人,你们无权杀我,我要见国舅爷,我要见国舅爷……”随着判决的语落,成阔海立即犹如杀猪般大嚎起来。
然而还没等嚎到一半,他就被周围民众漫天的声讨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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