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个上午,陈耀东心情不是太好。
老话说万事开头难,可真是一点没错。
尽管早就料到会有困难,可还是没想到只是找店铺这一关就是个老大的难题,位置好的商铺根本就不愁租,贴着招租广告的别人看不上,陈耀东自然也看不上。
要么位置不好,要么面积太小,要么就是附近的生意不好做。
再外行的人也看的出来。
“怎么样,被打击到没?”
薛丘明不想当司机,把驾驶位让给了陈耀东,坐在副驾驶悠然自得地嘲讽:“真不知道你脑子咋想的,干个啥不好非要去卖菜,开个服装店不好吗?以你卖衣服的本事,自己开个服装店多好啊,听哥一声劝,再别脑子进水了。”
陈耀东道:“我要是听了你的,几年以后的我就是现在的你。”
薛丘明气坏了:“你小子皮痒痒了?”
陈耀东呵呵呵,没再刺激他,道:“先吃饭吧,完了再去趟农贸市场。”
薛丘明没好气:“滚蛋,下午哥要去约会,你自个去。”
草了。
一个人多没劲。
陈耀东也不想去了,关键天太冷,外面站几分钟就感觉要冻僵,吃过午饭把薛丘明送回家后,就开车回家去了,准备过几天老二回来后,拉上弟弟陈卫东再来考察。
到了村口,几只羊挡住去路。
陈耀东停下车,给这些比大爷还悠闲的家伙让路。
旁边地里,穿着破烂棉大衣的祁国丰慢慢走过来,甩着鞭子把羊赶开。
老头是五保户,也是开阳三队的三个老光棍之一,一辈子没讨到老婆,四零五零后这批人打光棍的可不少,正因为有了这些典型,所以父母最怕的就是儿子讨不到老婆。
陈耀东把车窗降下,探出脑袋:“大伯,地上啥都没,你让羊吃啥呢?”
老头瞅了瞅他,说话慢腾腾的:“有草,多少能吃点。”
陈耀东问:“你这羊多少钱,最近想吃羊肉,给我卖一只。”
老头抬起袖头擦了一把鼻涕,又使劲吸溜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你问问。”
陈耀东嗯了声,扔给老头一包烟,开车走了。
回家就问陈爸:“爸,现在一只羊多少钱?”
陈建斌说:“今年牛和羊涨价了,四齿的都卖到两千了。”
“这么贵!”
陈耀东吓一跳,猪肉才七八块钱,甚至赶集的时候还有五块钱的,一羊只两千,一斤羊肉不得要二三十块,这差距有点大啊,这么贵的羊肉谁吃的起。
陈建斌道:“你问这个干嘛?”
陈耀东道:“刚看到祁家大伯赶几只羊在放,想吃羊肉了。”
陈建斌道:“羊肉多贵,吃猪肉就行了。”
“……”
陈耀东无语了,发现这种事情就不能跟爸妈念叨。
早知道不问了,直接买只羊回来,吃了再说。
卡上三十万呢,咱连个羊肉都吃不起?
三点多的时候,跟着陈爸去了一趟崔老四和周老三家,磨了半天嘴皮子,才把包地的事说定,主要是租金的问题,都想多要点钱,其他几家都说好了,就剩这两家。
最后合计了下,一共112亩地,一亩地六百,一年租金67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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