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东西?
姜亦瑾淡笑,款言,“我不过是个寻常女子,怕是没有四殿下要找的东西。”
“诶,别忙着拒绝,我这不是还没说讨什么嘛,再说了,我身为一个皇子,怎么能平白要你一个小女子的东西?宽心宽心,这里自有你想要的给你。”齐君澈听到姜亦瑾回绝自己,一手支着下巴,一手饶有趣味地玩弄着杯口,“怎么样?要不要听一听?”
姜亦瑾心中一紧,如今的局势对她毫无裨益,只是现在若是摊上了四殿下这个后台,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想来自己与这齐君澈之间也只会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纵使齐君泽未曾着手伤害自己一家,但是终究要把这苗头扼杀,如此想想,她便松了口,“那就洗耳恭听。”
齐君澈一听果然如自己所料,微微倾了身子,往姜亦瑾身边靠去,缓缓逼近,而后偏过头在她耳边轻语,“阙武令。”
“阙武令?!”姜亦瑾本来由着齐君澈慢慢靠近,一听这三个字,身子猛地一颤,阙武令是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下至坊间,上至朝堂,无人不知,得阙武令者得半壁天下。只是六年之前阙武令还未曾现世,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东西在谁手上才对,现如今这齐君澈为何这么笃定自己能够拿到。
齐君澈看到姜亦瑾神色慌张,心底有了些许答案,这一趟果然不是白来的。
“看来二娘子知道阙武令的下落啊。”
姜亦瑾慢慢将心底的疑惑收回,“四殿下高看我了,阙武令是什么样的物件我尚且不知,又怎会知道它的下落呢?”世人以为阙武令是一枚令牌,其实不然,那只是一块枯骨,内含剧毒,在她的记忆中,阙武令先被齐君泽得到,而后不知什么缘故到了齐君澈手中,至于最初在何人那里齐君泽对此一概不提。
齐君澈似乎知道姜亦瑾会拒绝自己,但他显然是知道这阙武令现在在什么地方,“姜氏祖坟,想必二娘子还未曾去过吧?”
姜氏祖坟?姜亦瑾一头雾水,难不成这阙武令原来在姜家?她怎会从未听说,这桩桩件件怎会如此离奇,先是自己没来由地重活了一次,又是齐君澈登门造访,现在又是阙武令的下落,这短短几个时辰的事情,叫她头痛欲裂。
“二娘子不必疑惑,这只不过是一些线人告知的,我知道二娘子心仪三哥,拿了阙武令应该是要给他的,只是有时候,你喜欢的人未必是真的喜欢你的,二娘子还是早作抉择的好。”齐君澈神色从容,说话慢条斯理,他丝毫不急,因为纵使没有阙武令,凭他现在的能力也是能够夺了帝位的。
齐君澈站起身,将那瓷杯握在手中,“午时的佳肴我还是会去的,到时候,还请二娘子给个回话。”说罢,便又走到帘子后面,翻窗户跑了。
“你等等!”姜亦瑾刚反应过来,便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她忙得跑到窗户边上去往外瞧,毕竟姜府后院的围墙甚高,齐君澈当还没出得去,怎奈她走到窗户边上,也只看到了那一只瓷杯,瓷杯中还多了一朵桃花。
“齐君澈不是不会武功的吗?怎么这重活一次,变化这么多?”姜亦瑾拿着那朵桃花靠在窗户边上自言自语着。
艳阳高照,时将近午,姜亦瑾竟然趴在床边上睡着了,手中那朵桃花也没被风吹走了去。
“二娘子?”锦绣在屋外轻声唤着。
姜亦瑾一哆嗦,支起身子掀了帘子走了出去。
“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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