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吧。或许还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大师兄,说说、说说为什么?”
“师弟呀,告诉我,我姓甚名谁?”
陈怀谨有些故作玄虚样子,慧能听了不由一愣:
“大师兄?”
“师弟,我学医如此,全在我爹没给取个好名呐!”
陈怀谨似乎还就打定了主意。
慧能听了,又是一愣,旋即笑到:
“医者人命关天,大师兄心怀谨慎,令尊应是多有先见之明的吧。”
“也是。古人谓,医者以生杀为重托,故当畏之慎之!”
陈怀谨随之似有感慨。
“那大师兄又何言所名有误?”
“师弟,好像记得上医有言吧,医者须天机圆灵毫无胶固之人而后可。
你看,我谨小慎微的,是不是天生就乏圆灵之机?”陈怀谨却是反问。
“不对。大师兄既不呆板,更无执拗,何言胶固?”
慧能当然紧切话题要紧了。
“也是,胶固于我或有些言重了。但生性谨慎有余,圆灵不足,为医那生杀之重因此更添分量,临床通权达变掌控便更多犹豫,却一点儿也不夸张吧?”
陈怀谨言之极为认真。
“大师兄,圆灵不足先放一边。为医谨慎,不仅是对病人真正负责,亦人成为良医重要条件吧?”
“是啊,一针一药,既可活人,亦可杀人,为医不可不慎。
但从病而论,人之无病,人之常也人之有病,人之变也。
上医之上,莫不以合法为本,取变为用。医者于万变之病不能在合法基础上通权达变,则存者亡也。故庸医之庸,亦多在不知权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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