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不能无故停滞不前,霍铮拜完岳父看完闺女就抓紧出城带兵前进,霍听思还好,不是主帅,可以多等一段。还没怎么休息呢,赶着一大早,听澜起来命人给哥哥拽起来了,要去还愿。
听澜刚来的时候,戏曲灯会不好赶趟,只能来回上香求佛,禀告各路神仙,祈求父亲和哥哥平安归来,光平安符就求了一大把,如今心愿得偿,要去还愿了。拉着哥哥去,本人给上香磕头也更真诚些。
听思无奈,就算父亲不走,也不能陪他们一起,父亲臂伤未愈,都得他来,怎么都是自己,不如好好收拾了去,让妹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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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还有两个月到年关,大家趁着这段日子都来上香求神告佛的,宁平寺是乾州古寺了,香火燃了数百年,最是灵验了,来这里人也最多,薛家在乾州地基最厚,与宁平寺关系也好,薛府几辆车马在寺旁一停,立刻有小和尚过来引路,一路上难免人挤人的,倒是热闹。
到了宝殿,雁夕和雁云随着薛莺娴的两个侍女取了香来,点燃了交给几位少爷小姐,连拜了9拜,又捐了大笔香油钱,刚起了身,宁平寺的静慈方丈来了,脸上笑吟吟的。
“薛少爷,薛姑娘,霍姑娘”方丈看到听思停顿了一下。
“这是我哥哥,已然功成,我来还愿,拉着哥哥一起来。”几日来过,方丈和听澜也熟了,说着话双手合水行了礼,“原来是世子爷,也好,菩萨定然更加保佑了”
“有劳方丈走一趟。”
“贫道乘了姑娘不少香火,想来霍侯爷和世子爷吉人自有天相,不日姑娘就该回皇城了,在此想请姑娘用杯粗茶,同为佛道中人,相逢即是有缘。”
这几日还没什么事,喝一喝茶也不耽误什么,静慈方丈温和好说话,听澜几次与他畅谈佛法很有心得“那便随方丈走一趟。”
路不远,就是隔壁都是用茶点的可供休息的屋舍。寺中男女不同屋,兄妹只得分开,听澜和莺娴随方丈进去,小和尚倒了茶后就走了,听澜两人一对视,静慈方丈这是有话要说,还得避开人多的正殿。听思和薛涵在院中对面的屋舍,不远,万一有事,不至于掣肘无法自救。
“两位姑娘多包含,贫道这是有话要说的。”
听澜过去坐到对面,莺娴没过去,背靠着门守着听动静。
“贫道和师兄整理寺中事物,无意中发现有皇城牵线于寺中。”
此话一出,两姑娘变了脸色,“方丈为人稳重,必不会胡言乱语,事关重大,还请您明言。”
静慈方丈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和明显的人,是那几日姑娘开始来咱们这儿上香添灯开始,贫道发现有个刚梯度的小沙弥瞧着您,打听您的祈愿,可这人并不是寺中之人,贫道和师兄心觉蹊跷,观察几日,发现只要姑娘来了,那人就来,就等您再来要与您说明白,姑娘今后,需万事小心啊”说完,合了礼一声阿弥陀佛。
“多谢方丈,也愿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我不日将回京,方丈肺腑之言,我当谨记,来日定当报答。”听澜甚为感动,乾州离皇城不远不近的,本是自在地方,方丈本来可以当无事发生,免得趟了浑水,可他还是记下来,过来告诉了。
静慈方丈笑了下从袖中掏出两串佛珠,“师兄和贫道做好的,姑娘心善向佛,自有菩萨庇佑。”
莺娴走过来,两个姑娘接了珠串,打开房门送方丈走,对面两个兄长看到了也来到门口准备走。但是被妹妹拉进屋里,几人嘀嘀咕咕了一阵,出来万事定。
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不同,变成两个姑娘一个车,两个兄长一个车了,听思薛涵的车先走,听澜和莺娴的车在后。
宁平寺位于乾州城城西郊区,再往西边走上去就是深山,正好坐落在山腰和山脚之间的位置上,离城中心的薛府很有一段路,来时他们走的管道上山,回来时走的却是庄子边的路。
路过一处小村子,过了这处就是通途大道进了城区了,几人行车慢了下来,这时意外骤生,几个身着乡野村夫粗布衣裳的男子从村落房屋四处角落里窜出,手中拿着砍柴的镰刀,嘴里虚张声势的喊叫着朝着马车冲了过来!
一听动静,几人心想来了,两个姑娘不动,丫鬟们环环围住姑娘,车夫和小厮手下不停,反而加快了动作,驾驾的抽打马匹,马车行进快了一倍速度,那些个贼人一看傻了眼,人的两腿如何比得上马和车,连忙从四处人家里抢了马匹驴子都不放过,骑上了追,村子不大。
到了大路上,周围都是乾州城百姓了,人也多了,听思他们的马车放缓了速度,由听澜的马车超过去领了头,匪人们骑马追上来,听思和薛涵翻出来踹翻了几个贼人,抢下砍刀镰刀做武器,骑了对方的马,形势反了过来,这些贼人看起来无甚经验,哪里比得上听思战场杀伐出来的,薛涵自幼也被教过,两人联手,拦下重伤了大半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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