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见人,就只一声恭敬的应答声传入了屋内,随即消散于无形。

沈砚的面色却并未因发布了这个命令后而好转,反倒越发暗沉,他在想另一件事,关于孩子。

这是记忆久远的事,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他要的是阿初,但是源头却是阿初被刺穿小腹伤了身子,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再发生。

……

白初家在村西头,村口在村东头,一行人浩浩荡荡从白初家离开去村头,那真的是途经了一整个村子。

李姐那半身是血的被人架着,都是乡里乡亲的,是个人都得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因此在白初院子里因李姐和李强发生的一系列事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荷花村,更是传向了隔壁的村子。

倒也不是荷花村的人嘴巴大,这不是李姐的娘家是隔壁杏花村的嘛,黄叔去寻李姐家人,总得说出个事情来,这不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开去了么。

在田地里干活的王婶一听到传言,那是立刻就从田地里赶了回来,直奔白初家。

白初刚一开门,王婶就上手一把拉着人转圈各种检查。

“有没有哪伤着?真没想到那李强竟是这种人,早知道这样,帮只猫猫狗狗都不帮他。”

拉着白初转了一圈,见白初没事,王婶放下了心,随后就数落起了白初,“你这孩子真是,发生那么大的事连个口风都不落,就该告诉婶,婶和叔跑上去揍不死那畜生,上次他那儿子生病,你那般忙里忙外,那畜生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敢起歹意,真是个畜生。”

王婶气得连骂了李强好几声畜生。

王婶脸色很差,但句句都是对她的关心,白初只觉得一颗心暖得不行,忍不住就那么站在院子门口抱住了王婶,将脸颊枕在王婶的肩上,“婶子,有你真好。”

这一句带着满满的女儿家的娇意,听得王婶一颗心软极了,哪里还数落得下去,抬手抱着白初的后背轻拍了拍,心疼地哀叹了一声,“你这孩子。”

沈砚看不见,却听得见,哪怕就这只字片语,他都能听的出来白初对王婶的依赖,还是那种全身心放松的那一种。

再想想她在丞相府,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些日子以来看得越多,他就越发现自己以前做得多不合格,也难怪阿初不愿再跟他牵扯。

白初微微撒了个娇便站直了身子,后领着王婶进了院,将那日的事以及今日的事都道于了王婶听,倒也不是说告状什么的,就是简单的陈述事实,避免王婶被外面的流言给误导,早一会儿那么大动静,传遍整个村子是肯定的,也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虽然李强泼的脏水被她反驳了,但不能保证没人拿此说事,毕竟言论乃各人自由。

“这李强真不是个东西。”听完后,王婶忍不住又咒骂了李强一句,“柱子娘瞎了眼才嫁给他,早几日柱子娘给他治病的时候银钱花起来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为了那点子银钱竟是不给柱子娘治病,还是他打的,真不是个男人,瞧着憨憨的,背地里竟是这么心狠手辣。小初,你以后找男人可得把眼睛擦亮了,这种的不能找,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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