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街面上响起乒乒乓乓的兵器交击声,密集的就仿佛炒豆一般。

看着战局你来我往正打得火热,袭击绕到后方的凶徒拿着手中的斧头,朝前面使了一个眼色,杜哥立即心领神会朝前猛冲一步,手中刀刃挥舞得更加迅速,将解俊往预计的方向逼迫。

另外的瘦高个和拿着长枪的凶徒,也往边上移动,极力防止解俊从两边逃走。

四人的意图十分明确,就是要将解俊往他们计算好的方向逼迫,让那个隐藏着不发出声息的同伴往创造出攻击机会,让他用最小的代价解决这个难缠的巡城卫。

但就在这种时候杜哥的脚步急切了一些,就他往前冲的只剩他一人,他两边虽然还有同伴照顾,但这种时候产鹿在解俊刀锋之下的竟然只有他一人。

这种时间解俊当然不会放过他,朝着杜哥不来的方向手中妖刀术树皮而下,一手中巨大的力道,一下就将陆哥手中的长刀荡开一小段距离,顺着他的刀刃往下劈去。

眼见就要滑落到他的手上,将这个凶徒中冲的最为欢实的手指消落半截,狠狠打击对面之人的气焰。

眼前的场面就在这种情况下突然之间形势变化,本来陷入绝境内的围猎之人突然变成了猎物,杜哥看到这种情况心中一惊,手中刀刃偏转也是一推,就将对面贴着刀刃的腰刀甩落出去。

但这种时候身后的凶徒们看到领头人遇到危险,也顾不得合围往前两步走,他们中间差的距离本就不大,支援的十分到位。

所以解俊的攻击虽然将这个以前的山匪吓出一脑门的冷汗,但毕竟并未建功,只是让他们进攻的态势为之一缓。

眼前这种瞬息变化的局势只是在电光火时之间发生,却让面前的敌人都十分惊讶,但背后那个埋伏的凶徒,因为被解俊高大的身躯阻挡,却是没有看到这种场景。

他只看到解俊全副身心都集中在前面两人的战斗中,前面的众人和他打的有来有往,甚至进入了单挑状态中,这种情况让他觉得时机已到。

背后的凶徒抬起脚步往前一跨,手中铁斧双手举过头顶,就往解俊的头颅上劈下。

斧头在他手上行动的并不圆润,反而显得有些笨重,毕竟不是谁都是大力士,但这已经是他急切中能找到的最好的兵器。

但毕竟自带重量,这一斧下去还连带着凶徒的力气,就算是一把没有开刃的破旧铁斧,一下下去能让人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身后的凶徒仿佛已经看到了斧头落下后的情况,他眼里满是得意的神色,嘴角无声的笑着,想起了之前抢劫时遇到的情况,突然感觉这个代表知州权威的巡城卫,好像也没怎么可怕,跟自己之前杀过的人也没什么分别。

反正都是肉体凡胎,这一斧头砸下去,难道他还能有命不成,他突然之间对之后的行动充满了勇气,觉得自己这一群人上去抢劫赵府,未来吃香喝辣已经是十拿九稳的状况。

斧头划过的时候,他甚至还有空寻思一下以后的情形,比如说抢完了赵府之后能拿到多少的金银财富,甚至以前那些不拿正眼看待自己的,比如那些官老爷和管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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