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临走前,司景鹤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就在附近,打个车一会儿就到了。”
温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司景鹤之前有话对她说。
她回头,朝男人问道,“对了,你之前好像有事和我说,怎么了?”
司景鹤站起身,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唇,“没什么,你早去早回,玩的开心点。”
“好,那我走了。”
门关上,温晚离开。
司景鹤却仍盯着门口的方向,他单手抄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黑眸里涌动着深沉的暗芒。
周以深看着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翘起二郎腿,落井下石道,“人都走了,你就算把门盯出个洞也没用,谁让你不挽留她的?”
司景鹤冷冷的看向他,眯起眸子,“你很闲?”
周以深摇了摇手指,温柔的目光落在身旁的女孩身上,“不不不,我忙得很,小白等会还要画图呢!”
“她画图,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
周以深对上司景鹤的眸子,咬字用力的道,“我得给她端茶倒水打下手,最重要的是,我要陪着她!”
白鹭瞬间感觉臊得慌。
她嗔了一眼周以深,“谁要你陪啊?自作多情!”
周以深赶忙舔着脸纠正道,“我说错了,是我想要你陪着我!”
“不理你了,我去画图了!”白鹭将怀里的抱枕丢到周以深怀里,仓促的逃到书房。
她背靠着门,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抬手去摸脸颊,烫的厉害。
这家伙,说肉麻的话也不分场合,司先生还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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