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应该是八辈子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司景鹤含笑的嗓音落下,拉着椅子凑近,坐在温晚的身旁,伸手缠住她柔软的长发,细细把玩。
“司先生,司先生……晚晚不觉得这么称呼我太生疏了吗?”
温晚并不排斥男人这亲密的行为,她翻了个身,单手撑着下巴,对男人眯着眼睛笑,“那么,你想我怎么称呼你呢?”
司景鹤几乎脱口而出,“阿鹤。”
他目光坚定又炙热,竟令温晚有些不知所措。
她轻轻笑了声,“这么亲密,好像不大合适吧?”
司景鹤扯了扯唇,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挺合适的,就这么定了。”
忽的,他低头,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温晚的脸颊上,“晚晚乖,喊一声听听。”
此时距离太近,温晚只要一抬头,就会碰到男人的薄唇。
她搭在躺椅边沿的手掌不由自觉的攥紧,将那本杂志给捏的几乎变形,喉咙上下滚动好几次,才发出生硬的声音。
“阿鹤……”
司景鹤的身躯在这一瞬间漫过细细麻麻的电流,直击心脏深处时,令他浑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起来。
接着,温晚问,“除了我,还有人这么喊你吗?”
男人目光渐渐深沉,哑着嗓子回答道,“有,可你是第一个女人,今后也将是唯一一个!”
温晚挑了挑眉,她觉得这样好像……还不错!
忽的,客厅里响起一道鬼叫声
“晚哥,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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