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呆了一瞬,冉司制才回神冷笑道:“听说掖庭宫新来了一位媚才人,以下犯上,被贵妃娘娘罚在暴室受罚一个月。原来,就是你呀?”
她语气轻慢,围着武照缓缓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她湿淋淋的身子。
武照自始至终捧着托盘,微抬着下巴,不卑不亢,目不斜视,更没有多看这个跳梁小丑一眼,只将手中的托盘递到月荷面前,“这你们司制房需要的锦缎……”
月荷正要伸手去接,冉司制却将一手摁在托盘最上面的斗篷上,声音带着几分自得:“话还没交代清楚,就想走?”
武照冷眸凝住在冉司制那张婊里婊气的脸上,冷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冉司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道:“不想这么样,只是想把你交给贵妃娘娘处置。”
月荷大震,惊愕道:“冉司制,媚才人犯了什么错?”
“盗窃!”冉司制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两个字。
武照再也无法淡定了。
她提高了分贝,怒道:“少放屁!我偷什么东西了?”
冉司制抓起那件幻彩霓裳,瞥向武照的眼神冷冽中透着一抹幸灾乐祸,“赃物在此,你还想抵赖?”
“这件斗篷,是我捡的!”
“简直一派胡言!”冉司制岂会相信?旋即转身向月荷道:“还不快去未央宫,向贵妃娘娘禀告!”
月荷不禁为难,嗫嚅地偷偷看向武照。
只见武照脸上深沉,一字一顿地道:“我再说一次,这件斗篷,不是我偷的!”
冉司制唇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轻笑,“你不用再多费唇舌。留着精神,向贵妃娘娘解释岂不更好!月荷,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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