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兰被王门持剑挡住,王门如同发疯的野狗一样,亡命般向夏候兰发起疯狂进攻。

他是白马义从的百人将,自然也是悍勇善战之辈,一时半刻之间,夏候兰哪里能斩杀掉王门,只能压制住王门的亡命反扑。

四名公孙家族的白马义从手持汉刀结成战阵,将郡兵们隔在一旁,只有那名郡兵百人将手持双刀,冷冷望着手持宝剑自以为奸计得逞的公孙越。

刘政气愤得望着向自己飞扑过来的公孙越,正要向系统求援,自从射死公孙瓒之后,刘政一直觉得这个系统有些邪性,不愿意向它求援。

再说机会还只有三次,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真的不想张这个口,但现在救自己的老命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啦!

那名郡兵百人将一个飞跃,以极快的速度阻拦在公孙越面前,双刀一错打个十字交叉,目露冰冷杀意盯视着公孙越。

口中却冷冷讥讽道:“就让某单经见识下令支公孙家族的绝学,你枉自与白马将军公孙瓒同出一门,竟然敢无故杀死王三兄弟,单某要替他报仇雪恨。”

公孙越听到令支公孙家族几个字,顿时目光变得尖锐起来,他宁愿当场战死,也不能污了家族的荣誉,当下凝神静气,施展出家传剑法,与单经展开步下交锋。

刘政这时也被几个郡兵护卫在中央,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威胁,他暗恨自己的本体太差,空有传承两位名将的一成功力,现在连个普通小卒都对付不了。

但他的目光很敏锐,依靠名将传承的技艺,自然能分辨出武将之间的武力高低,王门的武力明显差夏候兰一大截,只是凭借着亡命反扑暂时阻拦住夏候兰,时间一长自然必败无疑。

而公孙越和单经二人势均力敌,武力大约在一个界线,但单经步伐敏捷快速,纵跃之间十分快捷迅速,一看便是精擅于步战之将。

而公孙越是白马义从的军候,对于骑兵搏杀和弓箭技艺极为精通,也熟练公孙家族传承下来的步战武艺。

却因为常年骑马作战,双腿和塞外民众一样微微有些罗圈腿,虽然家传剑法颇为不错,也会在不久之后必败无疑。

那四名公孙家族的白马义从更加憋屈,手持短刃布成阵势,和长枪长予盾牌短刀有建制的郡兵作战,虽然武力不错也难以取胜,不久之后便连续发出惨呼死于非命。

本来就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王门,听到惨呼声微微一怔,被夏候兰一剑将他的右胳膊刺个血洞。

夏候兰向后微退几步,用宝剑指着王门斥喝道:“王门,你只是个从犯,按律罪不当诛,兰没有权力斩杀你,放下武器投降吧,刘使君自有公断。”

王门右臂鲜血淋漓,手持宝剑望望倒在血泊中的四名公孙族人,又望望明显处于劣势苦苦支撑的公孙越。

眼露悲意奋声叫道:“此事皆因我多言而起,王门身为公孙家族门客,竟出言引诱少主陷入危难之中,真不当人子矣。又岂能苟活于世任人欺辱,唯有一死报主矣。”

王门说完挺剑刎颈而亡,尽显汉时人恪守的快意恩仇,却不愿接受被别人逮捕起来,可能遭受到欺辱的气节之风。

令后世穿越过来的刘政十分不能理解,明明自己身为从犯,有活命的可能,王门为何宁愿选择自杀,而不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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