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停,是自己人。”郑礼那浑厚而浓重的声音在屋里响起,下面的人瞬间朝两边散去,留莫离和夜谨言留在殿堂正中间。

萧安若五味杂陈的跑上前去,牵起夜谨言受伤的手,心里纵有万千疑问,但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你受伤了。”

“啊!主子受伤了?”

萧安若真想敲敲莫离的脑子,怎么做下属的,在激战最强烈的时候,怎么可以喊话让他分神。

“你不喊,就不会伤。”

说完,忙从衣服上撕下一片,对着伤口包扎止血。

夜谨言默默的看着萧安若为他包扎,来的时候似乎有万千语言,但此刻看见这个瘦小的身体,沉着冷静的帮他处理伤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说了一句:“你没事吧。”

“你看我有事吗?”萧安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打蝴蝶结的手不自觉的使了使劲,似乎想发泄夜谨言对她的欺骗。

打完蝴蝶结转身正准备离开,手却被夜谨言苍劲有力,而又长满茧子的手掌抓住。

这一切,她才明白,为什么只会玩乐的纨绔王爷会满手长满老茧了。

驻足,抬头看了眼满脸忧郁的俊脸,用手拨开抓住她的手,叹了口气,说道:“我去跟郑哥拿点伤药。”

萧安若走到正用看戏的态度看着事情发展的郑礼身边说道:“郑叔,这人是我相公,怕我有危险来找我,我能不能给您要点伤药。”

“主子,我刚听那人叫她王妃,那么那人就是王爷,是宫里的人。”旁边的副寨主说道。

郑礼挥了下手,示意属下不要说。

“郑叔,不好意思,我没告知您我真实身份,就怕你们有偏见。”说着,转头朝夜谨言在的方向看了看,继续说道“其实我和夜谨言都不参与朝廷政事,我只想开酒楼赚点钱,夜谨言更只是吃喝玩乐,至于其他的我也无可奉告。”

对于夜谨言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武艺,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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