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月,张予寒二人常来药房也算是在江家人面前混了个脸熟,宋词也会经常叫他们一起吃饭。

吃完晚饭江吟把两人送出老宅,让他们慢悠悠的晃回去还可以消消食,而自己则又回到药房守着。

一直到十点左右,江吟才慢腾腾的关了药房门回家。

江瑟瑟早已经洗白白躺在床上,瞧见她进来兴奋的从床上坐起,“阿姐你终于回来了。”

“嗯,好累啊。”江吟扑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

江瑟瑟给她捏着肩膀,“今晚上有病人?”

“有四个人都是挂水,其中有个老伯有些发烧不舒服我一直在给他擦酒精降温,手没就停过。”江吟有气无力的说道。

“快,给我按按。”江吟趴在床上顺手掏出包里的手机。

“哦。”江瑟瑟十分听话。

按了好一会直到江吟说可以了江瑟瑟才停下并排躺在床上,手指缠着江吟的头发一圈一圈的绕着,“阿姐,上次和你说的事怎么样了?”

“什么?”江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大尾巴狼。”江瑟瑟不情愿的说着。

大尾巴狼是瑟瑟给张予寒取的代号,因为她感觉阿姐就是一只小绵羊正在一步步落入他布置的圈套中。

闻此江吟将视线移到江瑟瑟身上,对上她的目光时摇了摇头,“我看着不像就没说破,万一是我们会错意了那多尴尬啊。”

“不应该吧。”江瑟瑟皱着眉头思索。

而江吟则沉浸在微信里,每天睡前张予寒都会在微信上和她聊天,持续大半个月感觉已经形成习惯了。

另一边民宿,时皓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瞥见一旁台历上的日子唏嘘不已,“予寒我们到古镇快一个月了。”

张予寒点头赞同,“的确挺快的,我的进度得提上日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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