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怡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她来找她,本是不服气她管家,可她张口闭口谢景润,堵死了她所有的路。
她若敢去找谢景润,就不必走这一遭了。
谢景怡无功而返。
回去的路上,心里堵了一口气。
想着容卿卿刚才的样子,心里不忿的同时,还有一些怪异。
似乎现在的容卿卿与从前哪里不同了。
她越想越怪异,朝阿丹道:“有没有觉得容卿卿有些怪异?”
阿丹是她的贴身侍女,谢景怡以前去容府的时候,她自然也会跟着去,而谢景怡因为与容依依交好的关系,便常常帮着容依依欺负容卿卿。
作为谢景怡的贴身侍女,自然知道这些,对于容卿卿,当然也不陌生。
这时听谢景怡问起,阿丹立即点点头,“奴婢也这么觉得。”
懦弱、笨拙,是容卿卿以前的标签,被欺负了,也不会反击。
但是她刚才与小姐说的话,可不是那个懦弱的容卿卿能干得出来的。
容卿卿似乎也没说什么,但说的每一句话,却又精准地掐住了小姐的命脉,令得小姐不敢闹。
这么一想的话,觉得现在的容卿卿,与以前的容卿卿,实在是很不同。
“可是,她还是她啊。”阿丹有些迷惘地说。
“但是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化那么大?”谢景怡咬了咬唇,“走,跟我去一趟容家。”
她治不了容卿卿,但有人能治得了她。
她眯起眼睛,带着阿丹出了威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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