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瞧你这孩子说的怪见外的,热水什么稀奇的,我这就给你舀水去。”说着严婶又顿了一下“不是姑娘,你这娇弱的身子也提不起水桶啊要不要婶子帮忙?”

“哦哟,这是昨天善导带来的小伙子。”

严婶再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云虞初身后的叙白就笑开了花。

看来是昨天打过面罩了,云虞初点头笑了笑看着叙白可怜巴巴忽闪着自己的大眼睛,犹豫道:“是啊,这是我……我相公。严婶劳烦你给我弄点热水,我相公会帮我一并提过去的。”

叙白听到云虞初说自己是她相公的时候,身后的隐形尾巴狂摇,漂亮的眸子神采奕奕哪儿还有刚刚那股子委屈巴巴的劲。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他自己不知道杀伤力很大的憨笑有多迷人。

严婶看着叙白俊俏的样子心里乐开花,这云姑娘还真是有好福气!寡妇带个拖油瓶都能找个这么俊俏的相好。

严婶连说了几个“好好好。”

打好热水,云虞初走在前身后跟着提着两大桶水的叙白。

她平时醒了都会赖床。

但是早上门口一声“咚”的东西摔倒的声音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一大早起来云虞初发现那摔倒的“东西”竟然是叙白这只大型物种。

她吓一跳,还纳闷无念不是给他安排客房了吗?

不过叙白的样子不仅像只小狗一样趴在自己的房门口傻乎乎的睡着,样子怪憨。

大概是因为初春的夜里还是很冷的,特别是早上的时候冷的有些刺骨。

他紧紧的缩在一团,乍一看这么大一团看起来有点可怜。

这傻子怎么一声不吭的在自己房门口睡了一夜呢。

可等云虞初近看。

脸上身上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云虞初赶忙把人叫醒。

叙白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就差没把云虞初的心给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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