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有些错愕,她竟瘦到了如此地步,手腕一握都还有多余的地方,人更是轻如羽毛。
任北原不懂,她都不是云王府的嫡女了,为什么还是这一股傲气,只要求他,求他就可以活下来过下好日子,为什么宁愿在这破落的后院也不愿与自己去前院过侧夫人的生活。
“任大人,你想做什么!”被拉起的云虞初自是不满,绣眉紧蹙不悦的看着任北原,眸中平静如深潭。
好一个任大人,她是存心要疏离自己。
任北原把云虞初摔在床上,心中不快面上却冷笑的渗人,他拍了拍手冷声道:“你不说也罢,既是为了侍女伤了阿芷,那就用她的命换阿芷一根手指。”
她就说云玉儿怎么会去的那么久。
云虞初摔在被子上不是很疼,撑起了身子站在了床上比任北原高了一节。
双目对峙,任北原发现云虞初眉间染着厌恶,心中莫名有些落空,凝眸间犹豫想开口。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感,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俯视自己的女人。
云虞初乌黑的眸中带着戾气,和蔑视,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俯视蝼蚁。
“你……”任北原欲试开口就被云虞初打断:“任北原你要记得,你是踩着我云虞初爬到了如今的位子,只要你一天不杀了我,你怎么上去的我云虞初就要你怎么摔下来。”她淡然可任北原听出来每一字都很认真。
任北原错愕,有怒却咬牙堆积在了胸口,云虞初的话就像刀插在他心脏一般骤然一痛。
她在责怪自己吗?可她有什么资格责怪自己。当年若不是云王府为虎作伥,他任家怎么会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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